来端正的放在桌上,“何况那一位会放过我?”
丁兆兰摇摇头,“小人并不是很确定举人公你说的那一位到底是哪一位,不过如果你说的那一位跟小人想的那一位是一个人的话,小人只能说不知道。”
包永年第一次对丁兆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笑了起来,“竟然没说不是?你们这些人不是都把他当做菩萨来拜的吗?”
这一回轮到丁兆兰叹了一口气,“最近遇到了一些事。”
包永年想了一下,问道,“你是学会的会员吧?”
“小人是学会的成员。”丁兆兰的回答强调了学会二字。
“难怪。”包永年一指面前的板凳,“坐。”
丁兆兰依言坐了下来。
包永年很有兴趣的打量着丁兆兰,“你真是捕头?”
丁兆兰点头道,“如假包换。”
包永年又问,“你是被派来到我这里的?”
丁兆兰道,“看来上面对举人公你这几天的表现很不满意。”
“或许吧。”包永年冷笑,继续询问,“他们没有给你什么命令?”
丁兆兰想了想,摇头,“没有太过激烈的吩咐,只是让小人来提醒你。”
包永年失笑,“好一个‘让’!”
“的确是‘让’。”丁兆兰道,“他们可没有直接告诉小人,举人公你的身份,只是领着小人去听了一下律学黄秀才的演说。”
“这样你就查到了我的身上?!”包永年狐疑的打量着丁兆兰,“我留下的名号都没变,只是改了一下姓氏,要查到我的确是不难,但凭你一个捕快是不可能的。还有陈易举,正常是查不到我身上。李三昧我倒是不知道是谁了。”
丁兆兰拱了拱手,“小人丁兆兰,见过举人公。”
“丁……”包永年微带惊异的又仔细看了看丁兆兰,最后靠在椅背上,笑道,“难怪。我说是谁,原来是丁捕头,难怪能直接查到了我这里。”
翻过倒扣在小几上的空茶盏,给丁兆兰倒了一杯清茶,“我这里就只有茶,不要见怪。”
丁兆兰接过茶杯,道,“多谢举人公赐茶。”
包永年此时变得兴致盎然,追问道,“你是怎么查到。”
“说来很简单。”丁兆兰道,“我先去诸科学院见了黄秀才,知道了国子监有位白秀才与他相熟。又多亏了他曾经偶遇令表侄文秀才和举人公你一起行动,否则多半还要几天的时间才能查到举人公你的身上。”
“的确是我太疏忽了。”包永年点点头,“那陈易举呢?”
“有一就有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