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地只留给女孩滚烫的呼吸与逐渐上升的温度。
接着一条手臂抬起,燕度左手按在了她身后的廊柱上。
花祈夏在心脏几乎跳出喉咙的紧张里,余光瞥见燕度横在她脖颈旁的手臂,竟然在这一刻不合时宜地想笑,可是被围困在中间的是自己,嘴角扯得就有些苦巴巴的可怜:“这个壁咚好土……”
“嗯,我也觉得。”燕度笑了声,手却依旧稳稳按在冰凉的柱壁上,说:“凉。”
血痕剐擦的手背挡在水泥与女孩伤口的位置,花祈夏茫然不知,只觉得空气里氧分越来越稀薄,一呼一吸越来越沾染了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凌乱的大脑只以为他嫌廊柱的水泥冰冷,欲哭无泪:“那你就往后退啊。”
燕度垂眸思忖一瞬,头颅压低,剥露出一种遏制野性的驯服,吐出两个字:“不要。”
他的眼眸黑亮,用最认真虔诚的语气说出“不要”,顽劣地打破花祈夏的预期。
那眼里跳动着狼的狡黠,驯良又执拗,却又在花祈夏复杂的表情里,粉碎成无尽的柔情——
“祈夏,你现在不用答应我,或拒绝我,也不要为之困扰,不要着急。”
花祈夏觉得他在放屁,是在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看见那段颤动的喉结和他冲锋衣下紧紧绷起的肌肉时,舌尖反驳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因为苞苞,我会追你。”
花祈夏呼吸一滞。
燕度仿佛要用目光将女孩捧在掌心里,可他掌心带茧,又怕触疼了她,简直心酸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不用即时给我回应,甚至你可以尽情拖着我敷衍着我,钓着我,三个月,五个月,一年两年……你钓着我吧,成不成。”
花祈夏的心因为燕度这番话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的睫毛似乎湿了,明明是身形几乎将她全然包裹的男人,明明是强大张扬,如风一样疾劲的灵魂:“我不明白,燕度,我真的不明白,你……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真的不明白:“我不相信有什么样的喜欢可以——”花祈夏看着脊梁挺拔的燕度,他眼里依旧滚涌着鲜活不羁,“可以让你这样的人变得这么、卑微。”
捕捉到女孩眼角的湿意,燕度嗓音里附了些逗她开心的语气,像在啤酒节上对她畅言欢笑的那样,也像无数次他耍宝惹得她哈哈大笑那样——
“等表白的时候再告诉你,现在,保密。”
燕度拇指一蹭,就把女孩眼角的湿润蹭掉了,从老周那儿借的他媳妇的护手霜不好用,指腹还是砂纸似的给她留下一道红痕,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