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陪衬,
“诸位,今日不巧,家父偶感风寒在后宅静养,怠慢了各位,本公子在此赔罪,”
李公子面含笑意,用手一遮挡,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围坐在此的几人,也不敢怠慢,急忙陪着端起酒盅同饮,
坐在东首的鸿胪寺卿孙伯延,放下酒盅,满脸感慨之色,
“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大公子也有了出息,我等心中是有了主心骨了。”
divclass=contentadv:“是啊,今日算一算,也有十余年的光景了,自新皇登基后,如今都元丰八年了,大公子才高八斗,都到了左丞的位子,假以时日,内阁必有一席之地,”
夸赞的话语不停,太常寺卿栾公赋坐在一旁一声感叹,多少年了,终于等到了主心骨,心底还有一话未说,新皇登基后,李党就开始蛰伏,朝堂上首辅大人放权后,李党渐渐地开始烟消云散。
光禄寺卿杨少师摇了摇头,看着对面二人,放下酒盅,神色凝重,并未说话,李潮生坐在首位,本还是听得高兴,如今见了杨少师的模样,心底有些不快,但也未出言问询,
“哪里,哪里,各位师兄都是师弟的好兄长,担不起这些夸赞之语。”
对着二人客气道,只是眼神的余光却瞄着杨少师这边。
显然,杨少师的举动有些反常,让对面的二位好友有些不解,栾公赋就是直性子,看见这场面,心中就不痛快,竟然拍了一下桌子,问道,
“少师,你心中有何事就说出来,怎么今日到了老师府上,有小师弟陪着,你还闷闷不乐,是何道理。”
“是啊,少师,这可不像你的为人,”
孙伯延也在一旁劝导,
李公子的眼神转过来似有此意。
看着三人不解的目光,杨少师重重叹息了一口气,
“诸位同门师兄弟,我等从先皇天宝年间中举,入了恩师门下,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恩师提点定不能所忘,
可是诸位,恩师放权已有八年之久,朝堂就剩我等苦苦支撑,那个曾经拜入恩师门下的景存亮,如今攀附忠顺亲王门下,现如今去了江南任巡阅使,还有那个翰林出身的汪孟善,也去了江南接替林如海巡盐御史的位子,总理盐政!”
杨少师一脸的悲痛,径直端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水撒在了衣领之内,湿了胸前大片地方,竟然有些洒脱之意,
“还有,今岁恩科,增设含元殿作为考场,洛云侯为主考官,襄阳侯为巡查官,简直不可置信,勋贵都有了动作,更别提昨夜那些阉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