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们都应该知道,现如今,不说南北乡党那些人,勋贵,阉人都想方设法的在朝堂谋取一席之地,大公子,咱们呢,不进则退,照这个局势下去,哪里还有我等立身之地,呜呼哀哉!”
一声怒吼,杨少师悲痛的泪水,涌了出来,泪流满面,一脸的悲痛,让随来的二人同是一脸的感慨,李党也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
最震惊的莫过于大公子李潮生,一生顺风顺水,坐到如今的高位,虽有父亲的照拂,更多的是这些在朝为官的师兄鼎力相助,以往满面春风的杨师兄,为何今日这副摸样,
想到了师兄所说的这些事,他在通政司岂能还不知,景存亮虽然标榜李党,可早就投靠了忠顺亲王,
至于洛云侯的事,听说后!
自己虽然不理解南大人为何会同意,可惜李党早就没了以前的决策,头疼的应该是卢阁老,和顾阁老二人,所以李潮生在部堂始终一言不发,
还有昨夜阉人,也是御马监赵公公查抄豪商一事,府上清晨就接到了盛家留下人手的线报,可是父亲接到信之后,一言不发,谎称病了,
这样一来,自己更不能插手,盛家虽然是父亲早年的门客,但是后来,也上了忠顺亲王的客卿,虽不能说吃里扒外,但也不得不有了间隙在其中,想到这,颇为无奈说道;
“师兄止声,暂且听师弟一言可否?”
杨少师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睛看向大公子李潮生,回道;
“公子请言。”
其余二人虽然面色不好,但也不是初入朝堂的后生,这种局面几乎也算是无解,如何能挽救,也看了过来,
“三位师兄,朝廷的事,师弟岂能不知,现如今都是抱团取暖,各自谋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父亲苦心营造的局面,早已烟消云散,
如今朝中,算上常大人,也就是三位师兄在那苦苦撑着,家父身体早就不堪重负,想告老还乡,只因陛下挽留,枯坐首辅位子上,只有我等这些,虾兵蟹将如何能重振声望,师弟我也自知才能不及,担不起大任啊。”
李潮生也没过多解释,家父始终不允许自己在朝堂拉帮结伙,实在是不忍理解,自己已经到了左丞之位,只需要积累时间,往后内阁必有一席之地,但心中总归是不如愿的,父亲要是告老还乡,自己恐怕也不能如此顺利了,想到这,也是一心的烦闷。
“师弟,并非让你出面,只是师兄心有所伤,每每想起如今朝堂,我等被压制的样子,等老师真的走了,那时候才举步维艰。”
“杨兄说的在理,南北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