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稚儿。”
“四嫂嫂,您说皇阿玛究竟是皇爷爷选的,还是太皇太后选的。”
“这不好说,若论出身,皇阿玛背后的佟家自然是最好的,可彼时的佟家不是如今的佟家,在当时看来,还是挑选皇子本身的资质才干最重要。”
温宪轻声道:“那您看咱们太子……”
她一面说,一面试探四嫂嫂的神情,倘若四嫂不愿意谈论东宫,她就不提了。
但毓溪今日,本就有些话要告诉妹妹,反问道:“舜安颜有没有提太子的事?”
温宪道:“您看我都不知道太子和四哥先去了下游视察汛情,这人嘴巴紧得很,小心得很。”
毓溪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额驸做的对,不过你四哥说了好些事,我觉着他是心里有火气无人倾诉,才会写在信里告诉我。”
温宪谨慎地问:“那么您告诉我,合适吗?”
毓溪笑道:“那么些大臣和侍卫都看着的事,算什么秘密?”
原来去往下游的路上,因车马急行,颠簸得太子晕眩呕吐,最终太子停在半路,是胤禛独自带人沿河下行,视察完了汛情再回去接太子时,太子在一处民宅里呼呼大睡,直睡到天黑才醒,可醒了又发脾气,怪他自己没用。
温宪一贯晕马车,倒是很能理解太子的辛苦,说道:“这人身天然之事,太子何必自责呢,我上回东巡路上,差点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