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毓溪拦着说:“不与他们相干,是弘晖自己摔的,再说了,弘晖最爱十三叔和十四叔,叔叔们若受责备,他会心疼的。”
此时俩孩子已经跟着奶娘和下人去园子里玩耍,只姑嫂二人在屋檐下喝茶,说罢了弟弟和侄儿们的事,温宪道:“今早收到舜安颜的信,说他随驾留在行宫,要等天晴才动身,皇阿玛不往上游走了,调头往下游走,倒是离着家越来越近。”
毓溪说:“你四哥的信昨儿就来了,他不在皇阿玛身边,随太子先去了下游视察汛情,我也命下人去打探了,这两天雨势虽大,永定河倒是太平,没见河水倒灌,之前的河工治理有了成效。”
温宪很惊讶:“太子居然单独行动,他敢吗?”
毓溪嗔道:“为何不敢,太子从小受的教导,不论文武,都比兄弟们更严格,本没有他不能做的事。”
温宪不服气:“太子经筵讲学的确无人能及,可行军打仗、屯田水利,太子都能懂?”
毓溪说道:“太子懂不懂,我不知道,可你四哥早就向皇阿玛坦诚,此前随驾出征漠西,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擅军事,没有统帅三军的能耐。”
“当真,四哥居然对皇阿玛说这话,他不想要兵权吗?”
“你四哥觉着,早早与皇阿玛说明白,往后做些他能做好的差事,才是对皇阿玛和朝廷的忠心,何必尸位素餐,何必逞强呢,一切当以江山天下为重。”
温宪啧啧不已:“我四哥的境界,实在高,若是出家当和尚,一定能立地成……”
话没说完,就被毓溪轻轻捂住了嘴,另一手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责备道:“胡闹,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仔细我告诉额娘,赏你一顿板子。”
温宪嘿嘿一笑,先认错哄嫂嫂,哄好了却又道:“四嫂您听说过吗,坊间传闻皇爷爷是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说他老人家还活着呢,只因不能有出家的皇帝,太皇太后才对天下人说,他不在了。”
毓溪嗔道:“小丫头,你不是自诩宫里的事没有不知道的吗,难道在宁寿宫那么多年,没听说过当年的事?”
温宪摇头,正经道:“在宁寿宫什么都能说,唯独不能提皇爷爷,说白了,皇祖母恨皇爷爷,若非些场面上的事,她巴不得能忘了前半生的经历。”
毓溪轻轻一叹,太后果然是这紫禁城里最尊贵,也曾最辛苦的人,她道:“先帝是在太皇太后怀里走的,我父亲协理了身后事,亲眼见过先帝遗容,哪有坊间说得那么玄乎,先帝是有治国志向之人,岂能为了出家,把江山丢给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