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导致了她的心理年龄极端晚熟,甚至到了如今那样的年龄也依旧有时候会呈现出孩子般清澈的眼睛……这么听来,有没有一点像是你的小老婆?”
他没有能走到那条有深红色帷幕的长廊中来,反而进入了某个敞亮、庄严的房间,四壁都是柔美庄严的天使,高挂的穹顶则是繁复镂空的雕花玻璃,那上面分明绘制着某幅肃穆庄重的宗教油画,可因为镂空而支离破碎。
“走吧,是时候见证奇迹了……”零很自然地伸挽住了路明非的胳膊,她今天穿着很漂亮的黑色晚礼服,脚下踩着至少十厘米的细长高跟鞋,这样一来以前的冰山萝莉看起来也有点御姐的范儿了。
“讲得那么有义气。”路明非撇撇嘴。
零已经伸手去摸那扇门了,门应声开。
层层叠叠的楼梯、转角和走廊组成了这座被埋葬在寂静雨声中的孤城,那些房间里的人在路明非的耳边咆哮、抽泣、欢笑和死去。
虽然以她那個团队的情报能力要调查到这些信息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路明非甚至一度怀疑自己长时间处在酒德麻衣的监控中,此外他还怀疑校董会里其实也有路鸣泽安插的人手,或者干脆这小子原本就占据了一个席位,这样一来那台能够进入世界上几乎任何一个防火墙内部翻越任何一份绝密文件的超级人工智能诺玛也就不得不对路鸣泽和他的团队开放权限了。
“叙叙旧嘛,”路鸣泽淡淡地笑,“日本片区虽然不是我的地盘,可是不代表我就不能来这边出差啊……你弟弟我为了等这个机会可是跟总部做出了很多妥协的!”
他然后看向零,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踮起脚尖用右手的指尖触碰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路明非意识到这是正在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此刻他是光中小小的影子,男孩的肩头抖动,似乎是在啜泣,又似乎是在轻笑。
钟声回荡,路明非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某个荒原最边际处的巨大教堂投下的黑色影子,他猛地一惊。
“你这么爱我的话干脆给我来几个秘籍呗,thegathing、showmethemoney、somethingfornothing什么的,我都不嫌弃。”路明非嘿嘿一笑,用胳膊夹住身边男孩的脖子,把对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你也知道如今东京都成怪物房了,你哥我如今虽说今非昔比了可毕竟还算是个人类,跟那些怪物级别的东西比起来就是螳螂撼大树,总不能让一个lv15的勇士去单挑lv100的终极boss地狱三头犬什么的吧。”
路明非隐约听见远处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