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听得心疼,把她放平趴在床榻上,轻手轻脚与她揉起来。
“高氏,你不必理会,若实在推拒不了,我同二哥说一声。”
宋观舟嘤咛一声,“罢了,我躲几次,早晚她必然知晓,也不会再来。”
现代社会与人为善的宋观舟,还是觉得这般对不住人。
裴岸俯下身子,亲了她侧脸一记,“多大点儿事,也是如今你男人初入朝堂,身家微薄,来日真有一番作为,你必然能见到更多这样‘真心’之人。”
宋观舟嗷呜一声,“待你功成名就再说,如今我心头略有芥蒂,好端端的姑娘与人为妾,实在不妥。”
裴岸手劲儿时大时小,宋观舟不耐痛,招呼他停下来,夫妻二人躺在衾被之中,窃窃私语。
“为妾有何不好?何况还是二哥这样身份的男子,年岁不大,也算长得样貌堂堂,公府虽说不是那般的显贵,但也是寻常百姓够不到的地儿,你呀——,可别操心了。”
“也罢,不理解但尊重,我且躲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