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赶紧双手立在胸前,连连后退。
“二公子,小的万不敢这么说话——”
“行了,观舟,你也就是抓着秦二一人欺负,他好不容易得了闲暇时光,也是不易,莫要奚落。”
哼!
宋观舟翻了个白眼,惹得秦庆东哭笑不得,“姑奶奶,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听得说,金拂云离京之前,我们大名鼎鼎的秦二公子,还打马相送呢。”
嗯?
秦庆东顿时收敛起笑意,“哪里来的传闻,我怎地不知?”话音刚落,他顿了一顿,想了日子,“不对,我连金拂云何日离京,都不曾知晓,哪里去送别啊!”
流言蜚语?
就是裴岸,也走上前来,问了宋观舟,“娘子哪里听来的,可是听岔了?”
一听这话,宋观舟喊了声蝶舞。
蝶舞蝶衣带着丫鬟们正在内屋收拾,听得宋观舟呼喊,赶紧跑出来,一问这事儿,蝶舞也不发怵,“二公子,您真没去送?可奴问了茶铺子的人,都说您仁义念旧,金大姑娘有您这样的挚友,三生有幸。”
“茶铺子说来的?”
蝶舞点点头,“茶铺子里的人说的,有人说在城外见到您骑马奔去,送了重礼。”
秦庆东脸色忽地阴沉下去,“不曾有的事儿!”
呃——
满堂寂静。
裴岸微叹,“明日里差人问问,如若是金家要与拉近关系,也无须这般造谣——”
“四郎,众人只怕是信了。”
说完,又问了金拂云离京的日子,这日子好记,金拂云离京,宋观舟游湖,丫鬟们张口就来,秦庆东摸着脑瓜子想那一日的行程,旁侧春哥也在冥思苦想。
蓦地,听得春哥惊呼,“二公子,那一日里,小的是随着您出城了。”
嗯?
秦庆东看去,“我那一日出城了?”
春哥重重点头,“姜老先生身子不适,差人来府上报了信儿,您瞧着时辰,就带着小的取了三十年的野人参,往老先生城外村落里的房屋奔去……”
秦庆东恍然大悟。
转头同裴岸与宋观舟说来,“莫不是巧合?先生不好,我心急如焚,奔马疾驰,不曾与金家的车队凑到一处儿啊。”
连影子都不曾看到!
倒是裴岸一听先生不好,连忙追问,“先生怎地了?我前些时日差人去看,回来倒是说身子虽是有些沉,但精神尚可,饭量一如既往,不多不少。”
秦庆东摆手,“先生无碍,只是年纪大了,那一夜里怕是惊了风,咳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