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次日一早,王伯都喊不醒先生,情急之下,差人入府来禀。”
“而今呢?”
“放心,我请了大夫去看,开了两剂草药,吃下去倒是缓过来了。”
裴岸放了心,微微叹息,“先生年轻时吃了太多苦,而今年长些,身子确实亏空得厉害。”
但也无法,只能熬过一日是一日了。
“四郎,冬月旬休时,你带我去拜访先生吧,他老人家入京这么些时日,我还不曾去过。”
裴岸听完,心中熨帖不少。
满脸温情,微微颔首,“好,先生也时有念叨,只是从前你腿脚受伤,出行不便,方才搁置了。”
这会子,不顺气的变成了秦庆东。
他折扇一收,满脸怒气,“我与金拂云早就一刀两断,如今还敢编排,拿那些往日的交情来胡扯!”
裴岸思忖片刻,沉声说道,“也未必是金家授意,不过这事儿,二郎不必放在心上,来日里有人多问一句,你就否了就是。”
“那是自然,我与金家如今还有何情面可讲?”
段良媛的事儿,这可都是金家背后操持的,秦家上下,谁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