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事儿给瞒着?”
嗯?
金拂云面生不喜,“你如若要说,快些说来,拖泥带水的,难不成是要惹得众人都听了你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不!”
灰衣妇人连连摇头,“大姑娘恐怕也是被瞒着了,小妇人若是说来,还请大姑娘宽宥则个,莫要追怪奴家。”
越说越是悬乎,金拂云即是担心白芍姐妹二人入内,又心生一股惴惴不安。
“你只管说,只要不是诓骗我,我也是讲道理的明白人,定然不会为难你。但是——”
金拂云苍白瘦削的脸上,忽地阴冷下来,
厉声重气,毫不客气说道,“若是敢忽悠我来,我定不轻饶。”
那妇人登时举了左手起誓,“大姑娘尽管放心,如若小妇人诓骗您半个字,您尽管打杀奴家,反正奴家早也没了个倚仗。”
“说就是!”
“大姑娘,郡王爷宠爱琵琶郎多年,王府之中,琵琶郎坐了半壁江山。”
金拂云听的大多不懂。
“你好生说来,何为宠爱?是雍郡王喜爱琵琶郎的乐律歌舞……”
非也!
灰衣妇人压低嗓音,“大姑娘,并非如此,哪里是寻常的宠爱,是那种……男人对男人的宠爱!”
男人对男人,哪一种?
金拂云眯着眼,片刻之后,眼眸忽地凌厉下来,“娈童?”
灰衣妇人蹙眉,“大姑娘,就是男人和男人睡一起,亲一起,丢死人的……,可偏偏……,唉!小妇人也不成器,生了个周正的孩子,也去做了这等的营生,偏还被琵琶郎害死,大姑娘!我那小儿何等的艰难,只是做个僮儿,他非要郡王爷的专宠,硬生生打杀了奴家的周儿。”
金拂云脑子一片空白。
她再也听不到后面的话,只有眼前妇人所言,男人爱男人,男人睡男人!
贺疆竟是个断袖!
一个不要脸的断袖!
冷不丁的,那妇人还在自顾自的说着,金拂云侧过身子,忽然呕了出来。
“哇!”
一口又一口,反胃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嗓子眼,她这般端庄的人,竟然当着人吐了起来。
疯了!
这会子,金拂云疯狂的想着余成和乔万,她想着为何这样的事儿,竟然没有查出来。
“你如实说来,贺疆真是爱慕男人?”
灰衣妇人重重点头,“小妇人的儿子被他那不要脸的爹爹,自小送到郡王爷跟前,可惜……,只得郡王爷宠爱几个月,就失了性命。”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