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小妇人欲要再说,外头白芍白草连连叩门,“大姑娘,奴取来了您要的铷光纱,这番进来了。”
“不是铷光纱,是千丝绸,再去取!白草去千味斋给我买些樱桃煎、梅花汤饼,母亲素来爱吃,一会子带回去给她老人家尝尝。”
“……是。”
屋外,白芍凝神屏气,耳朵贴在门板子上,欲要听到屋内的动静,片刻之后,无所收获,才叹了口气,与白草抱着半匹铷光纱下了楼去。
“总觉得大姑娘不对!”
白芍轻哼,白草摇头,“莫要疑神疑鬼,大姑娘如今腿脚还不算好,行走坐卧都是我姐妹二人带人伺候,如今进京都好些时日了,也不曾听说大姑娘闯祸之事,我瞧着她是不敢了。”
“也是说不上来,总觉得大姑娘是假意隐忍,并不是心底真正对将军与郡主心服口服。”
“噤声!我的好姐姐,不可妄测主子们的事儿!”
白芍四下看去,也有不少妇人在布庄里看布,心中不安渐渐压下,“是了,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