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多個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有一个敢于同他对视。
阿斯特里圆形剧场的包厢之内,大仲马一拳击倒扑向他的苏格兰场警官,转过头冲着正与另一位警官陷入僵持状态的路易咆哮。
“遵命,长官!”
这座由征服者威廉在1066年攻占英格兰后下令建造的城堡已经历经七百余年的考验,而它的内部建筑也说明了它之于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国库与皇家铸币厂、皇家军械库与贵族监狱的所在地。
卫队长望着如洪水般汹涌的示威者,以及那些想要趁乱挤进大门的游手好闲者,一咬牙道:“拉弓!”
泰晤士河畔,一座沉默而坚韧的堡垒矗立于大河彼岸。
“主啊,我赞美您。”
清道夫竭力的想要睁开眼,但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只能微微从眼睛的缝隙间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看见上帝长着一个高挺的鼻子,没有翅膀,但却有着一双微微发红、闪着光的眼睛。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眼神的意义,他们这是在等指挥官做最终决定。
血泊之中,有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面孔扭曲在极度痛苦的表情中,失去了温度的身体代表他们的生命在那一刻已被无情地剥夺。
……
“在格林威治伍尔维奇兵工厂附近兴风作浪的暴徒正受到驻守在兵工厂附近的‘飞驰骑手’皇家骑炮团和皇家炮兵团的压制,皇家骑炮团配属有4个连,皇家炮兵团则有4个营共32个炮兵连。别说是这群乌合之众,就算是拿破仑的老近卫军来了,也扛不住这么多门炮的一轮齐射。如果不是考虑到社会影响问题和对城市街道的破坏,这帮叛贼此时早就已经被炸上了天。阁下,您看……”
狄更斯和丁尼生被包厢内的场景吓了一大跳,他们问道:“波拿巴先生,亚历山大,你们俩能告诉我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路易与亚历山大互视一眼,大仲马揉着头发不耐烦的扯着谎话道:“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样,有一伙人闯入了包厢,想要把我和路易绑走。但是好在我们俩战力够强,所以把那伙人给赶走了。你知道亚瑟在哪儿吗?我们打算找他谈谈这件事。”
威灵顿公爵抬头望向东方,那里正是伦敦塔的方向,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中他嗅到了一丝不平凡的味道:“说实在的,我很讨厌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们既然敢把决战地点选在这里,应该是有备而来的。”
路易则在一旁为大仲马辩解道:“我保证,亚历山大没病,就算他有病我也能控制住他。你们俩刚刚说街头暴动了?这种时候,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