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书可不能远离他。从职责角度来说,我和他可是同生死共患难的。”
今夜的伦敦城,注定写满传奇。
血花绽放在他们的脸上,痛苦的惨叫声响彻夜晚,许多人捂住侧脸痛苦倒地。
街角的马车被掀翻,马匹嘶鸣着惊恐逃窜,车轮下血肉模糊的身体令人毛骨悚然。
……
夜晚冷冽的寒风吹过他汗湿的额头,带走的却是他体内宝贵的热量。
他步履蹒跚,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生命最后的一丝力气。
盾墙破开了一道口子,原本扎实的阵型瞬间被蜂拥而入的暴动者冲的七零八落。
大仲马刚刚发完了火,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暴动者见状,顿时爆发了一阵欢呼声。
“放!”
而那个领头的火枪手也一边装药,一边鼓舞着士气:“不要怕!冲进去,只要拿到了枪,我们很快就能在伦敦实现我们的追求与目的!”
丁尼生闻言惊呼道:“难道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最近动荡的局势后面真的有法兰西的身影?法国的七月王朝不止鼓动了今夜的街头暴动,而且还打算派人把你们俩绑回去?”
“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伱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赐的,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我总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今日,你要与我同在乐园了,阿门。”
路易被大仲马一刺激,一脚踹在警官的腹部,将他蹬到了墙上不能再起。
他双手紧紧抓着腹部,那里是剧痛的源头,每一次痉挛都在无情地吞噬着他所剩无几的生命力。
大仲马扭头一看,拽住他衣服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发誓要给爸爸一个教训的儿子。
路易松了松被绳子勒的发青的手腕,压着满肚子的火气问了句:“亚历山大,你难道就只会在那里冲着女人耀武扬威吗?如果你够种的话,咱们现在是不是得干点什么?”
然而,还不等大仲马回答,走廊上便传来了汤姆警官的声音:“所有人,全体都有!我刚刚从当地警署接大伦敦警察厅总部电令,黑斯廷斯警监要求,弗兰克警长带领警衔抬头单数编号警官留守阿斯特里剧场,复数编号集体出列,跟我朝伦敦塔方向增援!”
终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拉向地面,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无力地跪倒在鹅卵石铺成的路面上,在死一般寂静的街道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清道夫的身体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