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这些,他并不清楚。或许从前读到这些话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些古旧的话语不过是一份平淡无奇的历史记录。
罗宾的父亲望着沾满手的鲜血,傻愣愣的望着面前倒在血泊中的亚瑟,似乎还未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中苏醒。
作为苏格兰场的普通巡警,大部分警官在100码距离的射击效果未必能够强于暴动者中的火枪手。
“都给我滚开!”
“你说得对,普伦基特。火灾开始的时候,一瓢水就可以将它熄灭。过了一会儿,就需要一桶水。再过一会儿,就要用水龙头了。再以后,房子就被烧掉。此时此刻,我该下令了。”
普伦基特微微点头,嘲弄似的笑了笑:“长官,如果您不说,我还不知道那个自诩为‘世界共和主义者’的拉法耶特居然也干过这种事情呢。”
“伦敦塔的激战?”
塔列朗闻言托着酒杯笑道:“夫人,奥尔马克俱乐部里的人都说您智慧,现在看来,好像大家对您的评价确实很公道。您说的没错,用穿军装的穷人看管身穿短工作服的穷人,这就是暴君的秘密,也是政府的问题所在。但遗憾的是,我想了三十年也没有找到任何解决办法。所以,虽然您很善良,但我们还是把心思都放在牌桌上吧。”
白手套一挥而下,站在最前排托尼警官拔出警官刀,青筋爬满了他的脖颈,他声嘶力竭的呼喊,激凸的眼睛仿佛都快掉在了地上。
亚瑟听到这话,眼睛仿佛都充血了,他目眦欲裂,破口大骂道:“如果出了事,你他妈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做了那么多,难道就是为了听你对我说一句:对不起,黑斯廷斯先生吗!”
“怎么了?”红魔鬼看起来很耐心:“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泽西夫人闻言,禁不住捂着胸口叹了口气:“是我忘了,您可是在大革命当中都能全身而退的。我不想隐瞒您,我感到很不安,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外面的场景,但是光是听到声音就已经足够令我害怕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这看上去除了让大家互相戕害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暴动者对近卫骑兵的惧怕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毕竟在这个国家,他们在这方面的辉煌战绩比在战场上赢下的还多。
塔列朗倚靠在窗前,似乎是在追忆那一年:“我记得,有许多杰出的人物都死在了那一天。”
窗外,狂风骤雨中,时不时会传出马蹄踩过的咆哮与痛苦恐惧的哀嚎。
两群人扭打在一起,一個暴动者被按倒,瞬间三四个警察便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