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表示释放大量奴隶可能会在海外殖民地造成极大的不稳定。废奴主义者与拥奴主义者在议会僵持不下,但站在不列颠社会的角度来说,尤其是在辉格党刚刚大获全胜的背景下,废奴已经成为了大势所趋。所以,废奴主义者与拥奴主义者决定各退一步,达成了一个相当不列颠的妥协决议。”
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看不太懂,但亚瑟还是装模作样的拿起了那份稿件,随手翻了几页。
亚瑟笑着开口道:“我当然非常乐意帮助科里奥利先生,但是我一般不轻易涉足我不熟悉的领域,在没有弄明白科里奥利先生具体是在研究什么东西之前,我恐怕不敢夸下海口说,我能够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亚瑟开口道:“当然不是。刚刚那个来到事务所里的年轻人,是法兰西科学院的助教。前不久,我在去法兰西科学院公干的时候,碰上了一位你们政府当中的大红人——路易-阿道夫·梯也尔先生。对于他,你了解的多吗?”
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巴洛克式建筑巍然耸立,窗台上繁花似锦,铁艺阳台挂满晾晒的衣物,生活气息浓郁。
虽然亚瑟的字里行间都在表达着‘婉拒’,但刘维尔显然是没有领会到外交官们惯用的官方语言,也并不了解不列颠人拐弯抹角的脑回路,又或者是他明明理解了,但是也装作不理解。
伦敦的工人在工价上普遍比巴黎高出至少百分之五十,但不幸的是,由于《谷物法》等法案的影响,伦敦这样大城市的物价,尤其是粮食价格也要比巴黎高上不少。
前台的姑娘礼貌的询问道:“这位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刘维尔闻言,赶忙开口道:“女士,烦请替我寻一支笔,如果能再提供一张干净的草稿纸,那就更好了!”
亚瑟听到这话,只是开口道:“维多克先生,看来你还不知道,不列颠早就已经禁止奴隶贸易了。在伦敦,买卖奴隶可是犯法的。”
如果硬要说在巴黎生活比在伦敦强在什么地方,除了明媚的阳光。美味的法国菜、风格迥异的法兰西美人以外,那就是他们的公制度量衡单位比不列颠的英制度量衡友好多了。
直到亚瑟与维多克走出侦探事务所的大门,刘维尔才如梦初醒般的浑身一震。
刘维尔闻言不由愣道:“爵士,您在说什么呢?”
……
“嗯……何止是一个,那两个都挺敏感,只是另一个更敏感罢了。毕竟其中一个充其量只不过是挥舞着笔杆子写几篇讽刺政府的文章,他在共和派里虽然有些影响力,但也达不到多高的水平。但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