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不一样了,那一位振臂高呼的话,是真的有可能把波拿巴派给鼓噪起来的。”
刘维尔这突如其来的一手,顿时将亚瑟给逼到了拐角处。
刘维尔原本正端起咖啡,但咖啡杯还未凑到嘴边,亚瑟便已经将那行简洁明了的式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而对于生活在巴黎的人来说,如果想要维持一个温饱的生活水平,每天在衣食住行上怎么也得花费20个苏,也就是1法郎。
刘维尔看见了亚瑟,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爵士,真是万幸,您果然在这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科里奥利先生交代。我前两天本来打算在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去找您的,但是那天您走的太急了,以致于我都没跟上您。”
每天在巴黎的纸盒厂干14个钟头,只能拿到4个苏的薪水。而17个小时的缝纫工收入则稍微高一点,他们可以拿到12个苏。而对于工人们来说,塞纳河的码头装卸工则是其中最吃香的活儿了,这份工作虽然很累,但却可以拿到30个苏的报酬。
作为一名在苏格兰场修行已久的社会公器,他自然有办法搞定这种解决不了但也不好拒绝的棘手问题。
而说到公制度量衡,亚瑟还得感谢目前仍在伦敦热衷于打牌和打高尔夫的法国大使塔列朗先生,因为目前法国在用的这套度量衡正是由他在1790年提议改进的。
亚瑟自然也是主张适应公制度量衡的自然哲学研究者之一,只不过他并不是为了什么促进科学,而是单纯的想要像今天这样可以轻轻松松的买桃子。
“科里奥利?”
亚瑟将钢笔重新插回衣兜:“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小的、武断的猜测,但是对不对,就麻烦您拜托科里奥利先生自行验证了。至于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需要和维多克先生一同出去办理业务,他说好了要带我好好的游历巴黎一番,还要去那个刽子手参孙先生的家中坐坐,您说是不是,维多克先生?”
果不其然,他就知道,这是科学家给黑斯廷斯拜年——非电即力。
“他们怎么妥协的?”
一千克桃子卖4个苏虽然不算很便宜,但摊主倒也没有坑他,还算是在合理价格范围之内。
至于具体负责改进度量衡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了法兰西科学院的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落到了那个被大革命砍了脑袋的拉瓦锡头上。
“当然,您愿意答应开口帮忙,科里奥利先生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句话——先降低对方的预期,然后慢慢拖就行了。
“拥奴主义者同意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