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扬身披玄色蟒袍,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将士们,朗声喊道:“苗贼作乱,涂炭生灵,此仇不报,何以安民!今日,我等当携手并肩,共讨贼寇!”
台下将士们群情激奋,齐声高呼:“讨平苗贼!还我太平!”呐喊声震天,惊起林间飞鸟无数。
白振随即机伶地高声唱起:“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歌声刚落,便有无数声音应和,“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歌声嘹亮,士气如虹,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天地都为之震撼。
将士们互相整理着盔甲,擦拭着兵器,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他们知道,此去虽九死一生,但为了家国安宁,在所不惜。
如此誓师出征,战无不胜,大军一路疾驰,势如破竹,很快便逼近了黎平。
暮色将关隘染成铁灰色,银利的苗兵在鹿角拒马后擂响牛皮战鼓,鼓声震得崖壁碎石簌簌而落。
石飞扬身披玄色蟒袍立于高处,琉璃眼眸映着天边残阳,腰间朱雀玉佩突然泛起幽光——那是明玉功感应到战意的征兆。只是,出于爱惜将士们的性命,石飞扬不想与敌硬拼。
“王爷,末将请命强攻!”苏赫巴鲁的雁翎刀磕在玄铁甲上,震出刺耳声响。
这位身材魁梧的大将脖颈青筋暴起,怒吼道:“那帮苗贼不过虚张声势!”
岳钟琪却按住虎头枪,沉声道:“关隘两侧峭壁如刀削,易守难攻,恐有诈。”
石飞扬抬手止住众将,指尖轻抚过袖中冰刃:“未可轻举妄动。”
他运起明玉功,肌肤泛起晶莹光泽,远远望去竟如月下寒玉。
苗兵三鼓过后,鼓声渐弱,阵中两名苗兵因争抢箭矢扭打起来,刀鞘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是时候了!”石飞扬暴喝,声如裂帛。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破空,寒芒闪烁,划出半轮残月直取关隘瞭望手。
那钩尖挟着凌厉的杀意,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瞬间便到了苗兵咽喉三寸之处。
千钧一发之际,苗兵猛然甩出淬毒飞镖,飞镖上泛着幽绿的光芒,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袭来。
就在此时,陈风摇着乌金大扇鬼魅般闪现,扇骨轻抖,暗藏的透骨钉“嗖嗖”射出,如同一群出笼的寒鸦,精准地将飞镖凌空钉入岩壁,火星四溅。
“雕虫小技!”卫年华冷哼一声,离别钩再次出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