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碎街边酒肆的木窗。
坛坛美酒倾倒而出,与血水混在一起,在街道上蜿蜒成暗红溪流。“四哥!”骆冰的鸳鸯刀舞得密不透风,却被天地会众人死死缠住,飞刀接连射出,也只能暂缓攻势。
张召重挣脱常氏兄弟纠缠,长剑突然幻化成七朵剑花,正是武当剑法的杀招“七星赶月”。文泰来刚要起身,却觉周身穴位一阵酸麻——不知何时,张召重已施展“点穴截脉手”封住他周身大穴。
“奔雷手,束手就擒吧!”青锋抵住咽喉,张召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远处,傅守仁望着满地尸首,手中打狗棒微微颤抖:“张兄弟,这……这是不是杀得太狠了?”
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映出眼中的犹豫。
张祭咬碎钢牙,袖中暗器握紧:“不狠?当年红花会灭我们辽东分舵时,可曾手软?”他突然甩出三枚透骨钉,精准命中一名红花会弟子咽喉,“今日不杀尽他们,他日必遭反噬!”
暴雨不知何时停歇,月光洒在泉州街头,将满地残肢断骸镀上一层冷银。
卫年华听着陈风的禀报,突然仰头大笑:“好!好!传令下去,让丐帮在两派营地附近散布谣言,就说文泰来被俘是天地会与朝廷勾结的铁证!”
他眼中闪过寒芒,“这江湖的火,还得烧得更旺些!”而暗处的傅守仁与张祭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疯狂。他们知道,自己早已深陷这权谋的漩涡,再也无法回头。远处,开元寺的钟声再次响起,惊起一群寒鸦,扑棱棱的振翅声中,又一场腥风血雨正在酝酿。
泉州街巷的青石板浸透血水,在雷光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文泰来被张召重制住的瞬间,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放开我夫君!”
随着鸳鸯刀脱手飞出,骆冰将一名天地会弟子钉在墙上,她踉跄着冲向丈夫,却被李大海铁掌拦住去路。“神刀骆元通的女儿,竟也成了红花会的走狗!”李大海掌风虎虎生威,“当年你爹与我师父结义,若泉下有知,怕要气得掀开棺材板!”
他掌缘擦过骆冰脸颊,带起三道血痕,“还记得几年前,你爹为护红花会密信,将我师兄一家斩尽杀绝吗?这笔血债,该还了!”骆冰瞳孔骤缩,往事如刀割心。
她记得那个雨夜,父亲浑身浴血归来,怀里紧紧抱着染血的锦盒。
而李大海口中的师兄,正是父亲曾经最敬重的结拜兄弟。
“那是误会!”她嘶声力竭,鸳鸯刀在雷光中划出凄美的弧线,“我爹临终前……都在念叨着要寻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