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他暗中施展“剑意墟”,万千桃花化作利刃,逼得南宫玉川连连后退。
激战中,石飞扬突然朝她眨眼:“小蝶,接住!”手中糖糕破空飞来,南宫小蝶下意识伸手,糕点却在触及掌心时被阴煞爪劲震成齑粉。
“你敢!”南宫小蝶眼眶通红,软鞭如灵蛇般缠住南宫玉川手腕。她自幼修习的“龙翔九式”本就克制阴邪武功,此刻为护心上人,招式间竟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
石飞扬趁机施展“剑域湮”,玄霜刃划出的金色光圈将两人笼罩,剑气与鞭影交织成绚烂的光网。
当南宫玉川狼狈退去时,南宫小蝶已瘫坐在地。
石飞扬飞奔过来,撕下衣衿为她包扎渗血的掌心:“傻丫头,谁让你硬接的?”他温热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下次躲我身后,我这副臭皮囊可比糖糕经揍。”
南宫小蝶抬起泪汪汪的眸子,突然将脸埋进他肩头:“我不要你受伤……你若有不测,我便用这鞭子抽碎这南宫宛的每一块砖。”
她声音发颤,发间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却让石飞扬心头一颤。
他笨拙地拍着她后背,瞥见她发间木槿花被剑气削去半瓣,鬼使神差地摘下自己那朵别上:“花美人更美,以后少爷的剑,只为护你周全。”
暮色渐浓时,南宫小蝶攥着他染血的衣袖不肯松手,像只受伤的小鹿:“明日……明日还来吗?”
石飞扬笑着弹了下她额头,玄霜刃在夕阳下映出温柔的弧光:“等我把你兄长的账本偷出来当糖纸,包最甜的桂花糕给你。”晚风拂过荷塘,惊起涟漪片片。
望着石飞扬远去的背影,南宫小蝶抚上心口发烫的位置,那里藏着他塞进来的半块碎玉——原是方才激战中,玄霜刃削断的南宫玉川配饰。
她将玉紧贴脸颊,呢喃着只有自己听见的话:“这江湖再凶险,我也要做你最锋利的鞘。”
盛夏的南宫宛,莲池中的荷花正开得烂漫。南宫小蝶手持团扇,在池边已徘徊了整整三个时辰。
她不时踮起脚尖,朝着石飞扬常来的方向张望,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焦灼。
发间的茉莉早已枯萎,她却浑然不觉。
“怎么还不来……”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失落。
手中团扇无意识地敲打着掌心,留下浅浅的红痕。
忽然,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猛地抬头,眼中瞬间亮起璀璨的光芒。
石飞扬背着双手,施施然走来,嘴角挂着一贯的痞笑。
还未等他开口,南宫小蝶已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