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皆是非同小可,尽是手握实权,在朝中占有权重的人。
一众人关系尚佳,且是名门之后,平日里无怨无仇,相聚一处自是少不了客套话,难得相聚,索性一同买春。
他们本是想包个最奢华的楼阁聚会,可听这楼阁被人包下,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了个稍次些的,等叫美人作陪的时候,叫来的却是些个庸脂俗粉,气得这一众皇亲贵胄是怒火中烧,几要砸店。
李义山问清缘由,方知景春楼的头牌都被包下奢华楼阁的那人请去了,且就是一人。
这下他们这些皇亲贵胄可是忍受不了了,一人包下楼阁也就算了,还将所有头牌都给叫去,这是什么胃口?什么做派?
他们这些人中以李义山家世最为显赫,属皇亲一系,理应为众人之首,在众人的煽风点火下,李义山也想瞧瞧到底是何人这般猖狂,故而领着众人来到奢华阁楼,见是房遗爱,倒也打起了退堂鼓。
并非是怕了他,只是没什么必要,为几个青楼姑娘得罪房玄龄的儿子,实属无益,正欲打个招呼离去,房遗爱却那般喝起,李义山顿觉面上无光,难以下台。
长孙淹应声跳出:“房遗爱,你别太猖狂了!”
房遗爱早喝多了,哪知什么是非,只觉自己正玩的兴起,有人来扫他的兴,着实可恨:“给我滚!”
他将手中酒器对着长孙淹就砸了过去。
虽说房遗爱醉了,可他这准头可真不差,直接砸到了长孙淹的鼻梁上,将他砸翻。
一众人见房遗爱直接动手,惊愕之余,也都生了火气,脾气火爆的唐渐直接冲上前去,对着房遗爱的小腹就是一脚。
房遗爱醉酒难以闪避,被这一脚踹得滚下了床。
他迷迷糊糊还不知什么状况,只知有人打他,一声怒吼,直将整个镀金木床举起,扔向唐渐。
唐渐吓得抱头卧倒,大床从他头上飞过,直直砸向李义山一众。
他们避之不及,李义山及身后几人俱被木床砸倒在地。
这下可跟捅了马蜂窝一般,一众人齐齐扑向房遗爱。
房遗爱也是这出一拳,那踢一脚,凭本能战斗。
因已是醉酒之状,房遗爱的武艺难以发挥,可一身力气也是无人能敌,如发狂公牛,别人打他,他也不知道痛,别人却受不了他一拳,无人能治住他。
一番激斗,李义山那伙人尽在地上打滚,房遗爱也是一身青紫,发了发汗,他也算是醒酒了。
见这几乎被他们拆了的楼阁,面上尽是迷茫之色,待稍微想起一些,看着满地的贵州子弟,也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