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匆匆走了。
房遗爱洗去一身酒气,在左屯卫大营外探着脑袋,见一切如常,忙走进军营,就跟他没出去过似的。
来至校场,房遗爱见伍元正在操练骑兵,笑着走上前去:“元元,我妹子还没回来吧!运气真好,不用遭罪了。”
伍元撇了撇嘴道:“要领罚找遗玉去,我可管不了!”
房遗爱嘿嘿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傻,我要去跟她说,岂不是不打自招?我才没那么蠢呢!”
“你不是蠢,你是蠢上天了!”房遗爱的话音刚落,就听房遗玉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笑脸逐渐僵硬。
要知道秦叔宝早年旧疾复发,自那时起便不问世事,至今已有八载,朝中诸多更新换代的制度,他还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