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的弹劾,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我便开门见山吧,今日我来一是为了为了郑兄送行。”
郑宴远远地听见了,气鼓鼓地说:“小爷不要你送!”
翁仲也不理睬郑宴,继续对柳扶风说:“二是来求和。”
翁仲见柳扶风一脸不解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日里聪敏机警的模样,那副招女子憎恶的眼睛盯着自己,呆呆傻傻的,反而生了另一种难言的意味。
“怎么说你好,往日里瞧着比谁都多个心眼,一到关键时刻又比那郑宴都要笨上几分,也不知是真是假。”
柳扶风实在不知翁仲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一番话,稳妥起见还是未开口接话。
翁仲叹了气,他生在翁家注定这一生不能为自己左右。朝堂之上,权谋诡辩就是一场看不见流血的厮杀,若是有的选,翁仲宁愿自己生在武将世家中,起码真刀真枪光明正大拼个输赢。
况且有前车之鉴,他的父亲又何曾不是身不由己。
如今他来求和,便是为他的父亲为翁家求个退路。
“我父亲弹劾柳太傅杀人的证词与口供,也是一月前有人放置在桌案上的,你信吗?”
柳扶风未语,等待翁仲继续解释。
“父亲当时看到证词嗤之以鼻,更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因为父亲虽然与柳太傅政见不同,但是柳太傅的为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可第二日,父亲的桌案上又出现了一模样的证词,父亲还是将其焚毁。第三日,那证词又出现在了桌案上,还多了我二弟的平安锁。当晚,便有一女子自称是彭回的亲妹状告你父亲。”
“我说这翻话,便是想告诉你,不是我父亲也会是旁人,我们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听了这话,柳扶风眼皮狂跳,翁仲他怎敢?!
“翁仲……”
“我有分寸。”
说完,翁仲压低了声音,靠近柳扶风轻声说道:“你真的甘于被人安排,甘于这一切吗?”
翁仲的目光太过灼热,柳扶风也不知自己是否是害怕,还是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到底想做什么?”
翁仲看着柳扶风紧张的模样噗嗤一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乱臣贼子吗?”
“我……”
“柳兄,昔日课堂上老师曾讲过朝堂上任何一件小事都表露着上位者潜藏在最深处的用意,表面上看来如今郑兄与柳兄是蒙了难,可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为何郑宴偏偏去的威武将军含冤自尽的孤雁台,为何在你深受淮王信任的时候,却贬了你的官职?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