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夜云天话表面做得很绝,实际上却又借口留在了华国。说明,和亲之事还有回旋余地,只要有余地,那就不用担心了。
花为崇还是想听听文通的看法,“文通,你觉得这夜云天现在唱的是哪一出戏?”
文通深知花为崇心中早有了一番主意,问他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他无奈地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要这剑落不到我们身上,殿下管他怎么舞呢。”
“嗯,你先下去吧。”
被用完就弃的文通很是挫败,他忙说:“殿下,我这里有一计,不知殿下想不想听。”
花为崇给了文通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文通继续说道:“有道是唱戏的唱什么,台下的人就得听什么,于我们而言太过于被动,若是哪天不唱了,我们岂不是没有戏听了?殿下,不如借这机会,上台一起唱一出旁的戏如何?”
“哦?你想让孤唱一出什么戏?”
“夏国太子料定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主动取消和亲,可这口气实难下咽。不如装作不知情,殿下可以亲自修书去齐、晋两国,与之协商和亲之事,协商嘛,谈的了就谈,谈不拢就不谈。”
文通的话让花为崇很是心动,他飞快地思考着文通所说之事的可行性,最终还是打算请示一下花渐离。
挥退文通后,內侍禀报说闻喜县主与商小姐前来探望公主殿下。
“哪个商小姐?”
內侍答:“淮王殿下的义女——商流景。”
淮王的义女怎么会与花簌簌有牵扯?随后花为崇想到,花簌簌刚接回来的时候,便是住在淮王府的,想来便是那时候认识的。
只是淮王亦正亦邪,手段阴狠诡谲,能得淮王青睐,想必这商流景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花为崇暗自在心中记下,等到合适的时候,应该提点一下花簌簌,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宜过多接触。
“让她们进来吧。”
越溶溶也就是闻喜县主早就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别看她平日里随和好相与,可骨子里还是被娇惯坏的,发起脾气来旁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到底还是忌惮着现在还在太子府里,除了脸色不佳外,其他也没让人抓住错处。
在太子府里兜兜绕绕了几圈,越溶溶再也按耐不住,对引路的婢女说道:“怎么还没到啊。”语气中颇有要怪罪她的意思。
不过太子府里的婢女不比旁的,能领出来见人的,到底是见过几分世面的,不会轻易被人唬过去。
“县主海涵,公主伤重不得挪动,故而住的远了些。”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