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待香桃退下,商流景才用眼神示意越溶溶看向锦被上已经干的药渍,“这丫头想来是个生手,倒是没想到这府里会让这样的丫头伺候人。”
越溶溶气愤地说:“上行下效罢了。”
商流景心头一惊,连忙捂住越溶溶的嘴,压低声音说道:“你怎得越说越过分了!”
“流景,你常在各官眷中走动,怎会不知道她的处境。”越溶溶也压低着嗓子说道:“她连个平头百姓都不如,病那么重,身旁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
越溶溶的话倒是提醒了商流景,“公主身旁伺候的那个呢?好像是叫顾尔。”
“对啊,顾尔是个稳妥的,又跟着她那么些日子,怎么也比得上刚才那个。”
正说到这里,香桃恭恭敬敬地端着汤盅回来了。
商流景接过香桃递来的汤盅,舀起一勺鸽子汤,轻轻吹凉送到了花簌簌嘴边。可花簌簌早就昏过去,根本察觉不到嘴边有什么。
鸽子汤顺着花簌簌的嘴角全部流到了脖子里,越溶溶挤兑地看了一眼商流景,眼中皆是你也不过如此的意思。
“香桃,公主身旁一起伺候的那个婢女去了何处?想来公主是习惯她伺候了,认人呢。”越溶溶借口问出了心中所想。
香桃回:“回县主,公主身旁的姐姐被太子殿下拿去问话了。”
越溶溶说:“那你去跟太子殿下说,就说是我说的,若是问完话了,也该刚出来了,毕竟公主习惯她伺候。”
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花为崇的声音:“闻喜要同孤说什么?”
越溶溶一愣,心里想着这人还真不禁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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