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已知道。江湖势力一旦踏入部族聚落,只怕族人们就再过不了安宁的生活。”萧弋淡漠偏过脸去,避开了萧肇滚烫的目光。
他继而又道:“诚然,楼主和代理楼主两人对‘天机令’存于孤岛的事实并不知情,他们的认知应都只到‘天机令’藏于敖人族中这一步。寒江雪只是听令之人,就更不会知道‘天机令’的具体情况,她的情报网,顶多也就能打听到,咱们敖人族中有件圣物。她奉命前来南海,不就是为楼主寻觅那件圣物的么。你瞧,包括你本人在内,也都还没全然了解有关‘天机令’的奥秘,萧诰就更不可能知道一星半点。寒江雪与萧诰合作,再怎样都是徒劳无功。”
萧弋告诉萧肇的已够多,却仍然不是真相的全部。
除去往生楼这股江湖势力,萧弋原身的那位父皇,暗中其实也想得到传闻中的“天机令”。
书里虽没写明具体原委,但萧弋认为,原身早前以流落中原的敖族人身份到南海敖人的部落里居住,后来便仗着便利闯入祭坛盗宝,这些其实全都是老皇帝故意为之。
老皇帝身为天子,大邺太/祖皇帝的直系子孙,从先人处知晓“天机令”的某些不曾求证真伪的秘辛,也不无可能。
他让原身去盗取敖人圣物,心里头想的或许原是一石三鸟之计,让原身换得投身往生楼的机会固然重要,可若还能将“天机令”也一并收入囊中,那岂非更为妙哉。
可惜老皇帝想法虽好,却未料想秘辛非真,原身把祭坛翻个底儿掉,也什么都没能找到。
萧肇正想再说些什么,萧弋却忽而站起身来,眼睛瞄上了这间暗室一侧的矮桌壁。
适才进屋时,萧弋就已看到,那张桌子上,摆着几副冰冷的刑具。
他神情淡薄地从桌上拿起一条皮鞭,放在手上把玩两下,而后便歘地将这鞭子向地面抽上几抽,屋里霎时一片惊天巨响。
萧弋同时看一眼萧肇、又看一眼屋门,目光玄杳。
原来就在须臾间,寒江雪已回到船上,脚步声正急匆匆地往囚室这边走着。
她也不是自己一人前来,走在她身旁的另一人,萧弋和萧肇听那足音,都能判断出是萧诰。
再接着就又听无风榭的婢女在向寒江雪通禀,说萧司非现下正在萧肇的囚室之内。
萧诰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先寒江雪一步,一脚踹开囚室大门。
“行啊萧弋,你居然,还、没、死!”他由衷发出感叹,便擎等着要瞧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