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病断断续续的怎么还没有好啊,要不我再找个大夫给你医治一下?”
“咳咳咳……不必了……”柳疏玉咳得涨红了脸,握住乔锦月的手,阻止道:“咳咳……我这病就这样了,再怎么医治也是白费……”
顾安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了一杯水,递给柳疏玉,说道:“师娘,快喝些水润润喉吧。”
“好。”柳疏玉刚刚停止咳嗽,她此时已经咳得精疲力尽,喘息着接过水,刚喝进半口水,便又急促的咳了起来,那一杯水全洒在了被子上。
“咳咳咳……”柳疏玉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玉姨。”乔锦月见状一惊,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顾安笙拾起了打翻的杯子:“师娘,被子湿了,我去给您换一床被子吧。”他说罢便抱走了被子,去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为柳疏玉盖上。
乔锦月见柳疏玉咳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心疼又心焦,站起身,对着顾安笙小声问:“怎么几日不见,玉姨就病成了这个样子?”
“唉。”顾安笙叹了口气,愁眉紧锁:“师娘这是心病啊。”
二人的声音虽小,但是他们的谈话柳疏玉还是听到了,不由得勾起了伤心事。
她从眼角落下了两行泪,凄然而言:“是心病,无药可医的。伯怀仲怀不在了,远道又久去未归,他不回来,我的心哪里能放得下啊。”
见柳疏玉这愁苦不堪的病容,乔锦月的心里也不好受。
但她不能将自己的难过在柳疏玉面前展现出来,只得坐下,拍着柳疏玉的肩,安慰着她:“玉姨,你不用忧心,胡叔叔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现在还有我和安笙,还有易之陪着你呢。”
乔锦月的安慰虽然无济于事,但也让柳疏玉忧郁的心稍稍舒展了一些。
她露出一个勉强的淡淡的微笑,拍着乔锦月的手背,温声而言:“还好,还有你们几个陪着我,不至于让我太孤独。”
二人陪着柳疏玉在房中聊了几句,一个小时过后,柳疏玉疲惫得睡下了,顾安笙便和乔锦月出了文周社,去往义诊棚护理。
一路上,顾安笙一直愁眉紧锁,好似再犹豫着什么,又好像再纠结,彷徨着什么。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要对乔锦月诉说。
乔锦月瞧出了他的为难,便先开言,对他道:“安笙,你是不是在担心玉姨的病情,要么我们让楚大夫去给玉姨瞧一瞧吧,她医术高明,一定会有医治的办法的。”
顾安笙深深的摇了摇头,依旧愁眉紧锁,沉沉说着:“月儿,我们已经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