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夫了,大夫都说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
“如果师娘心中一直这么郁结下去,吃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的。”
乔锦月问:“玉姨是在思念胡叔叔吗,胡叔叔也去了大概有两个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迟迟不归啊?”
顾安笙叹了口气,转过身,将手搭在乔锦月的肩上,闭上眼睛,沉重而言:“师父前几天发来了电报,说他们被外族人困在了上海,无法脱身,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他让我们不要担心,他自会想办法脱身,但我们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担心。”
“这件事我们一直瞒着师娘,却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她一直担心着师父的安危,所以病得也愈发严重。”
“怎么会这样?”乔锦月听了不由得吃了一惊:“那这么说胡叔叔在外族人手里,也就是尚在危险之中,那玉姨的病……”
“所以,月儿。”顾安笙深沉的望着乔锦月,似乎是在极力忍着心痛:“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陷入困境,师娘卧床不起。”
“思来想去,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上海把师父救出来,只有这样,师娘的病才能好起来。”
“什么?”乔锦月听得顾安笙的话,整个人犹如被五雷轰顶般的一震。
她握紧了顾安笙的手,不禁震惊:“安笙,你当真要去上海那个危机重重的地方,你可知你去了那里就好比入了龙潭虎穴,能不能留住性命都是问题啊。”
顾安笙凝眉:“师父陷入危机,我是师父的大弟子,又是文周社的大师兄,去救师父,这是我当仁不让的责任,焉能置之不理?”
“我知道以我一人之力,未必能力挽狂澜,但至少能换得师娘和师弟们一份心安。我必须前去解救师父,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孤注一掷。”
他顿了顿,双手攀在了乔锦月的肩上,极力忍着心酸:“月儿,对不起,这些日子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若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但我不管在哪里,都不会忘了你,我救了师父回来,一定会第一时间来见你。”
乔锦月望着顾安笙紧锁的眉头,喏喏而言:“那你若此去,多久能回来?”
顾安笙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会有多久,但我尽量在一个月内速速赶回。天津一直都是牵挂啊,为了你,我也会尽快回归。”
乔锦月握住了顾安笙的双手,噙着眼中的泪,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她答应了他:“安笙,你挂怀恩师,我不能阻拦,你若去便去吧,只是我要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