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还能去哪,就想来见你。”
前面的大马路上有车有人经过,敞亮极了,笨拙粗糙的情话入耳却也动人。
附近小区都是开放式的旧城区,构成许多狭窄的巷子和死角,徐砾拉着施泽换了个地方。
水泥砌起来的墙会掉沙子,蹭一蹭就是一背的灰,但徐砾没所谓,手掌贴在施泽的腰腹,轻声说:“那也一个星期才见一次,我们盖盖被子纯聊天,你打算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徐砾边说手边往上摸了摸。
施泽耳根透点红,不吭声,只顾得上绷紧胸肌和腹肌,跟孔雀的开屏行为活脱脱属于一个性质。
“问你话呢,”徐砾戳了戳那纹丝不动的肌肉,佯装不悦道,“别绷着了,知道你有。”
“我......”施泽讪讪松了力气,软下来让徐砾继续猖狂地摸着,说,“我都用手,每次都在想你。”
“怎么想?”
施泽闷头沉默着,徐砾和他挨得太近了,看向他的眼睛清澈而淡然,却是实实在在的撩拨,如同火烧太艳反而发蓝发白的清亮。
他忽然抓住徐砾的手不让动了,就牢牢按在自己腰上,声音放低地商量一般:“会有反应的,这个控制不了,等会出去遮不住,难看。”
徐砾被逗笑了一下,听见施泽又说:“......就是这么想的。”
徐砾仰头碰了碰施泽的下巴和嘴唇。
他一点儿也不想作践施泽的感情,唯独在这件事上,他觉得报复太没意思。
感情不是拿来给人嬉戏和践踏的。
他做不到。
就像徐砾更愿意相信施泽以前只是对他没有感情而已,且已过去。
最后施泽总算没有继续迟钝,压着徐砾在简陋脏乱的墙角接了很久的吻,又匀着呼吸呆呆站着,只是面对面那样站了很久,等身下的反应消退。
沙沙飘下的碎石全都落在肩头,施泽替他拍了拍,徐砾低头瞥一眼,有些粘在施泽的手上,脏兮兮一片,却又亮晶晶的,像钻石。
而他就是被捡起、被留下的那一颗,棱角万千,品质低劣,居然也有归宿。
施泽没骗人,平常面对得最多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嫌弃不已,便总想着徐砾。
徐砾在酒吧有不少听众,一些还是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即使不进去消费,回回逛街经过,也要伫足看上一小会儿。
捡上清净的时候,徐砾注意到,会笑笑和她们打个招呼。
施泽在巷子侧边的窗户旁蹲过那么多次,早看得一清二楚,飞醋吃了一缸。
但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