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给你个惊喜。”
同事见此瞪了瞪眼,迟疑片刻后凑到徐砾边上八卦道:“诶,有情况啊?在哪儿钓的痴情猛1,我连女朋友都还没找到呢。”
“让开,别碍事,”徐砾笑了笑,“中午你自己吃,晚上早点关门吧。”
他们从快递驿站出来时还不到午饭时间,回去的路上施泽情绪有点低落,就寸步不停地并肩跟在一旁。
他犹豫了半天,快到徐砾家门口了才开口:“我以后不会擅自跑去打扰你工作了,但我确实是想给你个惊喜,忍不住,所以才没在这儿等。”
徐砾扭头,边掏钥匙边说:“谁说你打扰了,”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施泽,我很喜欢。”
“那你......”
“那我怎么了?”徐砾开门进去,头也不回地腹诽了一句“白痴”。他大清早就出了一身汗,扔下施泽去厕所洗澡了。
于是有些默契在施泽看见徐砾擦着头发、圆领敞开、浑身湿漉漉回房间后的瞬间回笼。
施泽带了换洗衣服,心情激动忐忑地冲完澡,再往屋里瞥一眼,视野中看不见人,他立马朝前又走几步,就被徐砾从门后出来抱住了。
房门被带着轻轻合上,不需要理由的吻发生在这之后。
施泽的手抬起来,扣着徐砾的后脑勺,然后把人推着往床上压,想显得自己也不是那么被动,想告诉徐砾他是真的嫉妒,也想说他很想徐砾。
如果诚实地说,再次与徐砾有实质性触碰之前他的感情程度其实还好,那么在这段时间则变得尤为猛烈,如脱缰之马。
那股劲头被徐砾亲自勾了出来,施泽低头吻着徐砾,像之前几次一样,狼崽子叼着了肉,力气和气势都不减。
因为夹杂着连日来被恶意挑逗和望而不得的恼怒,徐砾手脚被箍得死死的,闭上眼仰着头承受暴风疾雨,在唇舌交缠间终于觉得甜蜜更多,多到一边呼吸困难一边身心舒畅。
等徐砾憋涨出的红晕从脖子漫到脸颊,施泽退开一点,不依不饶地吮吸啄吻着。
他断断续续地说:“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不会放手的,徐砾,就算追你一辈子都行。”
徐砾搂着他的脖子,揪不住头发就揪衣服,趁施泽不备的空档按着对方肩膀翻了个身,气喘吁吁地坐直上身。
“承认什么?”徐砾问,“你自己说说,别人问我你是谁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
之前的对话没有进行完,途中施泽突然不动了,说:“那你现在承认我是谁?”
徐砾掀开眼皮,浑身汗津津的,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