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邪魅一笑,轻声道:“这个问题错综复杂,说来话长咱们得换个地方彻夜长谈。”
话音未落已把云卿打横抱起,穿幔拂帘,径直往榉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那方靠近。
柔软如云的榻上,鼻下嗅得蛾梨帐中香,丝丝幽幽,清新渺远。这是云卿第一次这么近地打量容澈,从前看他都是仰视,这次却不一样。
星眸合处,枕上桃花歌两瓣。多方欲闭口脂溢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他的吻才是温柔如晚风轻抚,一会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偏偏那双该死的手紧紧锁住云卿的柔荑,不听动弹。
温热的气息几乎占满了云卿整个脑海,她的清醒和睿智一片空白,耳朵不知不觉染得绯红,我见犹怜。下一刻,仿佛有奇怪的东西攀进了她空白的思绪,容澈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云卿有点恼地咬了他灵活异常的舌。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满口腥味拉回了某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思绪,看向榻上的人儿,小脸儿绯红却皱着眉头瞪着他。
四目相对,空气一时静止了。云卿白着眼盯着他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