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丁苑觉得也好,“医院毕竟不是久待的地方,那就回家吧。”
回到李宅后,丁苑对江成川的起居盯得更紧了,但凡他露出一点异常的样子,都要再三询问才肯安心。
江成川感动之余又有点困扰,想出去走走吧,又没地方可去,为了孩子着想,只能在花园里散散步。
三月上旬,学校开学了,江成川只是去报了个到,将实习报告上交,论文送审后,后面就几乎都是待在李宅休养。
不过就算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该找上来的麻烦还是找上来了。
辅导员打电话来的时候,江成川正在看李望白从国外发过来的照片,看到来电显示,他有些意外,还以为是自己学业上有什么问题。
辅导员对这个学生除了长得好,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说话也平铺直述,“是这样的,有人到学校找你,说是你家里人,你是换电话了吗?他们说联系不上你。”
“……”江成川脸色一沉,语气却不显异常,“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男一女,三十岁左右这样,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辅导员说。
“没有不妥,我知道他们是谁了,多谢您费心了,我会联系他们的。”江成川听完他的描述,心里大概有了猜测,应该是江岩夫妻两。
“没事没事,那就这样吧,对了,实习固然重要,毕业答辩的事也要放在心上哈,”末了,辅导员还是好心地叮嘱了两句。
挂了电话,江成川沉思了一会儿,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几秒钟后,江岩接通了电话,一开口就□□味十足,“怎么个意思,做了亏心事,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江成川不屑地笑道,“现在跟我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吗?还没被收拾够?”
自从过年期间向江鸣要账无果后,江成川干脆跟房富华说打算把那一万块的账委托他去追,到账后两人二八分。
房富华本来就跟江友良不对付,再加上金钱的驱使,当然求之不得,一有空就去江家坐着,大正月的赶也赶不走,弄得江家人不胜其烦,但又敢怒不敢言,这房富华可是镇上有名的混子,从小混到老,惹不起。
江鸣因为这一万块的债,被江友良揍了一顿,元宵节都没过就跑了,从江家离开的当晚,气不过的他还特意偷摸着转到房富华家院子,扔了两个掺了老鼠药的大肉包,将房富华家养的两条大狼狗毒死了,这两条狗是房富华的心头爱,平日里比人吃的都好。
江鸣这一出可捅了马蜂窝了,他倒是拍拍屁股跑了,房富华冲到江家的小卖部就是一通破口大骂,还将两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