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的狼狗扔在江家大门口,要么赔五千块,要么就这么放着,谁也不许碰。
新春头上就被触这么大的霉头,江友良气得血都快吐出来了,在家里不是骂儿子就是吼老婆,江家院子里一天天的愣是鸡飞狗跳热闹得很,左邻右舍,看笑话归看笑话,可谁也不愿意自己每天都会经过的街上躺着两条发臭的狗尸体,于是时间一长都对江家颇有怨言。
最后是江岩媳妇儿先受不了了,逼着黄珍和江友良赔了房富华五千块钱,希望就此结束这场闹剧,房富华拿了钱,果然把狗弄走了,不过还有一事未了,那就是江成川那一万块的账。
“我外甥说了,这一万块里面有两千算是我的劳务费,你们最好赶紧还了,三天后再耍无赖,我就算利息了!”房富华扔下这么一句话,甩着膀子走了。
“这个丧门星!就没干好事!”黄珍气急败坏地吼着,狠狠瞪了江友良一眼,“你自己生的祸害,自己解决!”
江友良愤愤地辩解着,一转头却对上大儿子江岩怨恨的眼神,江友良被他看得面上无光,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边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去骂江成川。
那时候江成川正因为被儿子一脚踢进医院忐忑不安,接到他的电话并没有什么耐心,冷冰冰地说了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要还钱一切都好说,如果是骂人的,那还是省省吧。
江友良气得半死,连续好几天都打电话“教育”江成川,江成川虽然很乐于看他吃瘪受气,但还不至于为了这个去挨他的骂,于是干脆一接通就挂,从行动上让江友良又受到了重击。
天高皇帝远,江友良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在家里骂老婆出气,要不是江鸣这个败家子,又哪里会惹来这些破事。
房富华天天到江家踩点,实时播报利息增长情况,黄珍气得没法,只好先求着他将其中两千块先还了,剩下八千,他们会跟江成川交接。
“那不行,欠条上写的一万,哪有只还两千的道理!”房富华抱着手不肯答应。
江岩拎着凳子就冲上来,“叫你一声叔是看得起你,再搞泼皮无赖这一套,别怪我不客气了!”
房富华冷笑一声,“哟,江岩,现在有钱了牛比是不是?敢提板凳打人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叔,那叔还就提点你两句,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你们跟我外甥还不是亲兄弟!欠了钱就得还!拖着赖着那叫没种!你老子是没种惯了的,你也想学他是不?”
院外围了一群人,江岩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地跟黄珍说,“妈!把钱给他!一万块钱,以为谁他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