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时刻,如同一缕光一般,照亮这个乱局丛生的世道,收复燕云之地,打退金人。打退西夏人的军中异数。
“恩相说的哪里话!咱不辛苦,恩相,您才是辛苦。我听说当日朝廷之上,有人借着弹劾我,对您发难。您放心,这次我绝饶不了那些杂碎!”刘平愤愤道。
“胡闹!你好歹一方封疆大吏,节制北地的开府将帅,岂能如同儿童所言!”李纲睁着大眼,对着刘平训斥道。
说话间,早有贴身的仆从将饭食酒水拿了些来。放置在一侧。切碎了的猪肉片、加上几碟子小菜和一壶酒水。
“来吧!你我二人,这晚上确是可以把酒畅饮了!”李纲道。
“来的时候,外间夫人嘱咐我了,身体要紧,说您不能喝酒!”刘平劝导道。
“笑话!休得听妇人之言,老夫说能喝便是能喝!”李纲倔强道。
“好!恩相您慢饮些,身子要紧。”刘平急忙倒了一小杯。李纲却是一口吞下,发出一声斯哈之声。脸上泛起一股潮红。
刘平此刻却是有些饿了,风卷残云一般将吃食塞进了自己的肚子。
“慢慢吃,不够再让下人们加来!”李纲笑道,眼前这个被自己发现的宝石一般的家伙,也算是自己弟子中最好的一个了。
吃完了的刘平打了个镉,便自坐在李纲身侧。
“恩相,我这次回来,就是要问问,那些人他们到底想干甚!”刘平道。
“那我也问问你想干甚?”李纲却是望着刘平反问道。
“我?我没想干什么!”刘平道。
“你看着我!”李纲似乎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此刻,这位重病中的老人此刻似乎容光焕发一般,眼中深邃道:“你手中有节制着将近十几万的兵马了,而且还是这大宋朝最精锐的,老夫想问问你,你是想做那安禄山,还是要做郭子仪?”
刘平一愣,沉声道:“恩相,这是何意,我也是大宋臣民啊!怎么会有那种不臣之心啊!”
“你知道就好。”一瞬间,李纲的眼中戒备之色减去了很多。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刘平真的变成安禄山、王莽之流,自己对着大宋的社稷可真的罪孽深重了。
不管李纲怎么想,刘平心里道:“这个天下,若真的道统有失。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恩相,可曾听说金人在西北之事?”刘平问道。
“我久卧病榻许久,兵部之事都转呈了耿南忠,怎么?金人怎么会去了西北!!”李纲急忙道。
“这些金狗和西贼姘和了!发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