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据说已经围住了延州府了!”刘平道。
“什么!!!这等要事,怎么兵部还未上报!!不行扶我起来,老夫要面圣,西北不变化则已,西北变化,大宋后门户便有大危险!”
“恩相莫急。陛下正在安排酒宴,现在去怕是不合适的。我明日朝会之时询问便是了!”刘平道。
“不行!!这等要务,岂是耽搁的!这个耿希道,简直是胆大包天!!蔡京呢?东府堂官呢?这等军务,东府也应该有抄送!为何也不禀报圣人!”李纲气愤道。
“我出来的时候,曾与圣人说了此事,圣人询问了耿南仲,兵部的堂官收到了,但是因为说迎接太上事宜较多,就被耿南仲留中不发。说等明日朝堂禀报!”刘平道。
“军情十万火急!他竟然敢如此!!”李纲怒道。
“恩相,莫要气坏了身子。”刘平急忙道。
“陛下怎么说?居然没有惩罚耿南仲么?”李纲道。
“陛下只是说了句法理不容,情有可原!”刘平无奈道。
“奸臣!!!”李纲大吼道。
刘平却是此刻心里道:“你应该还得再骂一句昏君才对!”只是继续劝说李纲情绪稳定,让他先行休息。自己看护了李纲一会,,转身出了内室。对着外面的郎中道:“李相的病症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那郎中低声道:“怕是不过旬月之间。沉珂重疾,司命之所属也啦。”
刘平无奈的闭上眼,这个直性的抗金老头是自己在这个时代为数不多能够佩服的人。而且还能将自己看做子弟,诚信的爱护自己的人,此刻刘平却是心中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