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书网，全文免费在线阅读苑晓鳞摇了摇头，端起白盅，放到卫东东手旁的矮几上，卫东东闻着甜腻的红枣味道，心情也平复很多。
“我向你讨个人。”
“不可以。”
“她可能是……”
“她不是。”
“苑晓鳞，你不要胡搅蛮缠，这些年我可求过你什么？”
“求我跟你回去，不行，求我的婢女，也不行。”
“过分……”卫东东端起白盅，一饮而尽。
他喝得太急了，呛着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前的伤口处，蔓延出鲜艳的红色，苑晓鳞起身，却被他抬手制止住了，卫东东一手捂住伤口，疲惫地向后仰去，他的面孔越来越苍白，眉头攒的越来越紧，苑晓鳞从未见过他受伤生病的样子，原来这个自尊心超强的男人，也会流露出虚弱的姿态。
“我去叫苓官……”
“不……不需要……”
他调整呼吸，半晌后，伤口不再出血。
“东东哥。”
“嗯……”
“你从前伤口愈合也这样慢吗？”
“不，是到这里之后发现的，晓鳞，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嘴上嫌弃着虚拟古代的种种，说他们是假的，虚的，本就不存在的人与物，而自己，也渐渐变得不像自己，不像一个正常的人。”
他抬起手，发现手掌中都是鲜血，那股浓重的味道，朝着鼻息间袭来。
“为何要执着于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不是执着，是成为了习惯……”卫东东垂下的手被苑晓鳞拖起来，她手里拿着沾湿了茶水的帕子，将他的拳头摊开，一点一点擦拭他手心的血。
“嘶……你轻点……”
“你看这样多好，疼，就说出来，说得多了，自己就会觉得矫情，慢慢的，发现自己就像个沉迷游戏的傻子，沉迷其中时觉得了不起，出来被人打一拳就清楚了，习惯，就这样被改变。”
卫东东不服气被她迷迷糊糊地教训了，心中升起一股愤怒，要撤走自己的手，苑晓鳞平时挣脱不开卫东东的大力，今日却因为对面的人受伤，显得自己力大无穷了，她握紧卫东东的手腕：“别不承认了，三十多岁的人，幼稚的像个孩子。”
“你才是孩子。”卫东东偏过头嘟囔着。
“苓官……”苑晓鳞高声喊叫。
卫东东几乎拼尽全力起身捂住她的嘴：“你、你瞎叫什么，你把他召过来，你是不是要走了，想当甩手掌柜？”
苑晓鳞“啊呜”一口啃在卫东东的手指头上，疼得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