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手:“你敢咬我?!”
苑晓鳞转过头:“呸呸呸,一股血腥味。”
“王后娘娘,陛下有何吩咐……”
“得,真让你给叫过来了。”卫东东翻了个白眼,捂住胸口:“我现在心脏疼的要蹦出来了。”
“少惯着自己了。”苑晓鳞站起来,走到门口:“苓官。”
“奴才在。”
“陛下的伤口还需要重新包扎。”
“是。”
“我走了。”
“娘娘,轿子就在外头候着。”
“好。”
“晓鳞!”
苑晓鳞迈出去的脚顿了顿:“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人,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真的是她,她对你能存在多大威胁?”
“你不懂得。”
“是你对这个皇位太执着了吧。”
“商池就不执着了吗?执着有错吗?”
“执着没错,伤人才是错。”
苑晓鳞撩起湿哒哒贴在脑门的碎发,一股热气从蒹葭骨冒起来,升腾到头上,又逼出一股汗,屋中的香气让她窒息。
卫东东握紧了拳头,胸口一痛,不知何时又流出了血。
苑晓鳞走到外面,才发现自己忘记要画像了,苑无忧就站在院门口,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叠在脑后,靠着月牙门旁边的矮墙,少年郎长大了,意气风发,随处一立就是一道风景,他与绘秋,看起来像两个玩过家家的孩子,不过除了绘秋,他还没有找到一个女子,能让他无时无刻不振奋着,开心着。
“姐,你出来啦。”苑无忧朝她招招手:“陛下怎么样?”
苑晓鳞点点头:“小伤,就是愈合起来很慢,不行的话你们还是多住两日吧。”
苑无忧跟上苑晓鳞的脚步:“你这样子看着不太开心,怎么,你俩又吵架了?”
“关你什么事。”
“得得得,我还是不要引火上身的好,喏,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画像吗?”
“嗯。”苑无忧打开两幅画像:“这东西可是我偷出来的,冒着大不敬要杀头的罪名,你可好好珍惜,不要给别人看到了,不然,你那小侍女就真的不保了。”
“你们就不能放过她吗?”苑晓鳞拿过画像,上面的先帝爷容长脸,眉骨精神,大约是四十左右的年纪,一身黄袍加身,庄严肃穆,气势凌人,他坐在龙椅上,背靠万里江山图,手扶在座椅两侧的龙头上,青玉扳指都刻画的细致,他的眼像极了黑暗中捕猎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