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就只是这些骑兵,他都逃不出去。
“我纳降,纳降!愿交出障县。”
南宫庭跪地大声喊道,似乎生怕喊得声音小了,那些骑兵手中的刀就会砍掉他的脑袋。
刘云背着手站在山石上,冲下面喊道:“带上他们,即刻驰援襄武。”
紧跟在刘云身边的斥候,迅速将命令传达全军。
南宫庭隐约听见声音,猛的转过头,向上面看去,可他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没有一刻停留,刘云派人收拾完狼藉的战场,便立即率军次奔向了襄武。
希望王治这小子能撑住!
根据斥候的汇报,在襄武,两边人马的差不多是对等的。
一方守,一方攻,自然是守的人占便宜。
……
襄武城外,连绵的营帐,像是一座座山丘起伏在渭水河畔。
守卫的士兵倚着长枪睡的深沉,白霜点染了他们的眉毛,让他们一夜苍老成了迟暮老人。
渭水的翻滚,犹如千军万马奔腾。
渐渐隐去的月光和即将初升的朝阳,将大地混合成了一片惨白。
于悄然间,襄武城门缓缓打开。
摘去马铃、裹了蹄铁的一队骑兵,快速出了城。
马上军士肃穆沉默,在那位虎背熊腰的将军的率领下,悄然摸向了数里开外的军营。
渐渐发白的夜空,褪去了黑暗,像是即将离鞘的寒刃。
忽然间,鲜血溅染了营帐。
踢翻的火盆,燃烧了垂死挣扎的梦。
凄厉呼喊的人声,惊醒了熟睡中的王治。
他猛的翻身而起,一把抓起枕在头下面的长刀,急急冲出了大帐。
眼前火光四起的营帐,看的他心如寒潮,目中尽是惊骇。
“将军,将军,快跑吧!敌军袭营,兄弟们已支撑不住了。”
亲兵冲过来,急忙护卫在了王治的左右。
望着战火连绵的营帐,王治狠狠摇了摇头,倔强低吼道:“不!我不能退。主公信任我,方才将此等大事交与我,我若此时败走,还有何面目去见主公?给我整合人马,随某杀敌!”
“将军,大势已去啊!兄弟们全无防备,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已四散奔走了。”亲兵着急吼道,说话间死死拽住了王治的胳膊。
王治被裹挟着走了两步,猛的又停了下来。
在他的眼中,忽然多了一丝的拒绝。
“你可知道主公最为最重的,是什么吗?”王治突然问身边的亲兵。
亲兵被问的一愣,摇了摇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