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纠缠下去。
“师父,我觉得焕帝是好人。”一一望了一眼夜色中的洛阳,他审视洛阳一年多,除了夜城人在捣乱之外,其余时候都很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他不是。”应公公笃定地道。
“就因为他以前做过错事吗?”一一不解,为什么师父说起焕帝的时候,总会有点咬牙切齿。
“是的。”
“可是,他是皇帝。只要百姓好,他就是好人不是吗?因为过去的错误而惩罚他,是不是错了?”
童言无忌,令应公公显露了少见的不耐烦:“再胡说八道,我打你。”
大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的,一一闷闷地收起了声音,脑海里都是焕帝方才慈爱的样貌,令他嘴角微微上扬。
白驹过隙,洛阳貌似安稳,实际上却是蠢蠢欲动。魏府别院,除了刘伯伦和魏东棠进入之外,再没有外人能够进去,就连魏夫人前来探望病重的杨萦玉,都被婉拒了。
杨萦玉经过休养,好了许多,她天天为刘伯伦施针,促进他的经脉通畅,令沉积的瘀毒逐渐褪去,脸上横亘的黑色疤痕,一天比一天收敛、平复。
由于需要进行食疗、药疗,即使杨君绝极力反对,但是刘伯伦还是搬到别院住了下来。
杨萦玉为了让刘伯伦尽快恢复容貌,不断地施针以及研究食谱,把杨君绝冷落在一边了。
直到魏司徒亲自来访,杨萦玉忙碌的状态才被中断。
原来一天前,魏府死了一个仆人,有人指出是杨君绝所杀。当那个婢女颤巍巍地指认杨君绝的时候,杨萦玉眉头一皱。
正在烤地瓜的一一,见魏司徒面露怒气,便知不妙。他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碳堆旁看热闹,时不时翻翻地瓜。
“父亲,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待儿子查清楚,一定给你交代!”魏东棠急了,这正是给刘伯伦治脸的紧要关头,出了什么岔子可不太好。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杨姑娘,魏府从来不做草菅人命之事,就算是一个仆人,也是一条性命,如今你家公子如此蔑视律法……”
“魏司徒,”杨萦玉内心泛起一丝不悦,但表情依然温润柔和:“我弟弟自小生活在江夏郡,不和外人接触。虽然性格是孤冷些,但是为人却很善良,他不可能杀人。”
一一差点把口里的茶水喷出来,善良。
杨萦玉目光笃定,她望着女奴轻声道:“你说杨君绝杀了人,先不说我不信,我们还是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先跟大家说说,杨君绝为什么要杀人?”
杨君绝聪明,现在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