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懂得不会与人交恶。杨萦玉眸中带冷,希望女奴好好交待。
“昨天……我被一个人非礼,”女奴指了指杨君绝:“然后他飞一个飞镖,就把人给扎死了。”
魏司徒命人将飞镖拿上来,杨萦玉看了看,不过是普通的暗器罢了。她面不改色:“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看到?”
“没、没有。”女奴摇了摇头,昨天魏府的人就发现了尸体,她思前想后,还是告诉了老爷。
杨萦玉微微点了点头,对着魏司徒正色道:“仅凭一人之词,魏司徒难道就要定我杨君绝草菅人命之罪?我家君绝虽然脾气不好,可为人一向周正,如果真要定罪,还请魏司徒给出更多证据。虽然我们寄人篱下,可并不代表我们要承受不白之冤。杨君绝身为第一琴师,并且还年幼,他的清誉不允许有人刻意污蔑。”
她的每字每句,都在强势地维护杨君绝。这样子的她,杨君绝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望着她微微一笑,始终不作声。
而一一在捧着地瓜一边啃,一边都快笑晕过去。
魏司徒知道杨萦玉一向清高,可是没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并没有给魏家留有多少情面。
在原则问题上,杨萦玉向来极其坚持。
因为她的正色,魏司徒开始怀疑杨君绝并不是杀人凶手:“杨姑娘,言重了。魏某只是带奴婢前来核实,这么鲁莽的确有失考虑。待魏某回去查清楚,我再给大家一个交代。”
杨萦玉点点头,眉眼之间却不怒自威:“我们已经叨扰魏家有一些时日,如果我们早日找到其他落脚处,也不会横生这么多枝节。待魏司徒查明真相之后,我们姐弟三人自然会从魏府离开。”
自此,她的态度已经十分明了。关于魏司徒的举动,她显露出极其不满的情绪。
魏司徒一时语噎,很显然杨萦玉并没有给他台阶下。他唯有点点头:“既然杨姑娘坚持,那随姑娘的意。我一定会安排好其他住处,直到姑娘满意为止。”
“有劳魏司徒,”杨萦玉行了行礼,随即对女奴冷声道:“回去好好想清楚,把令人信服的证据呈现给大家,我杨家虽然不是权贵之家,但是自有家规在,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
“是。”女奴低着头,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哭什么!”魏司徒喝了女奴一句,随即大袖一甩,带着人离开了。
被这群人这么一闹,杨萦玉中止了刘伯伦的治疗,将一枚枚银针拔了出来。魏东棠见状,赶紧道歉:“萦玉娘子,真是对不起。这实在是意外,我父亲是一个老古板,比较按规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