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呼的一声倒了下来,白庸连忙扶住。
“你不要紧吧?”
“……才没有。”白如雪好像脱力似的跪坐在了地上,抬着头用湿润的眼神说着,“才不没有事呢,我、我很好,我要唱歌了。”
白如雪突然站了起来,一边唱起了《赤壁赋》“大江东去,浪淘尽……”,一边用双手拍着肚皮,将肚皮当做鼓来敲打。
“不、不要啊——如雪你的形象啊啊啊”
白庸惊恐着尖叫,这一天,他失态的次数比以前整个人生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他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对方以远平时的灵敏反抓住手腕。
“来,哥哥也一起嘛。”
白如雪一边用不清不楚的声音唱着“樯橹灰灰飞灭”,一边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以东倒西歪、随时可能摔倒的姿态打起了醉拳,突然出手抓住了白庸的领子,恍恍惚惚地说着,为什么不跳嘛~~
白庸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醉了,这肯定是喝醉了为什么酒品这么差,我宁可你醉了就睡,呜哇,这可怎么办才好?”他方寸大乱,平常智计百出的脑袋,在这个时候连一个方法也想不出来。
上官婵呼呼的奸笑道:“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呢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酒醉状态下,人的警戒心会被减弱到最低状态,所以——真心话大告白来吧,有什么想问的问的,都问吧。”
白庸抱头怒吼:“我什么都不想问,只希望如雪能恢复正常”
上官婵嗤之以鼻:“你还真是一个没趣味的男人,看看当事者怎么说?”
“哼,哥哥总是这样,太坏了。总是,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保护,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优秀。”
“我保护你有什么不对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会说呢。”白如雪带着从来不曾有过的闹别扭的表情,啪的一声推开了白庸,转身背对着。
上官婵并不放过,穷追猛打:“快说快说,趁着现在脑袋晕,全部吐出来吧。”
“不行……不行的啦……不能说……不能说的。”白如雪伏下脸,左右摇着头。
“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因为是哥哥……因为是哥哥嘛,不能说出来的。”白如雪好像为了绝对不把事情说出来似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紧紧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说漏掉一样。
白庸心头一紧,连忙道:“不想说,就不要逼她了。”
上官婵喝道:“你给我闭嘴拖拖拉拉没胆量不敢饮酒的男人,现在没资格言。”
“诶,这也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