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不也是赞同,决不能酒驾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一条河里流的水,绝不是上一刻的水。”上官婵继续对白如雪诱惑道,“没关系,大胆说出来吧,反正你喝醉了,说出来也不用负责任,没人会怪你的,到时候用一句‘我全部忘了’就能摆平一切,所以别再限制自己了,你心里面也很想说出来吧。”
上官婵用力拉开白如雪的手,后者强烈的反抗,两人纠缠在一起,结果各自摔倒。白庸无视了上官婵,全力将白如雪接住,抱在怀中,顿时胸前心口的周围,感觉那热热的脸颊。
“哥哥这个傻蛋傻蛋傻蛋傻蛋真是太坏了”白如雪紧紧地抓着手腕,像是小孩子一般重复着,“我都说了,不想说了呀,一直欺负人家。”
白庸欲哭无泪:“欺负你的是聆月,跟我没关系,我也是支持你别说的。”
白如雪抓住手腕的手指,越的用力起来了,她的喉咙出轻轻的鸣响声,像是把涌上来的泪水吞下去的缘故,最后满脸悲伤的样子闭住了眼睛,身体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似的轻轻抖动着,嘶哑的声音轻声嘀咕了些什么,但是因为实在太轻了没有人听到。
上官婵督促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吧。”
“不要有人快乐的……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会觉得幸福……一旦说了,有人会为难,有人会难过,有人伤心,总之,不会有人幸福的……”
白庸感到手背传来被咬住的触感。
白如雪咬住了他的手,就像为了不让秘密从自己的嘴中泄露出来一般。她的眉头皱紧,双眼紧闭,拼命的忍耐着,泪水扑簌扑簌的向外流,只是坚定的低喃着“不能说”。
上官婵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太小瞧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