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在门打开的一瞬蓦然怔住,整个人顷刻间凝成一块石雕。
“你?”水亮的眼瞳一转向他身后寻找着,“安安呢?”
“她不来我就不能来了?明天就走了还不能来看看你?”
女孩拢着鬓角碎发收回寻视的目光,“不是,你不是忙吗。这么晚了干吗?”她闻了闻他身上问他:“你喝酒了?”
她凑近,体香便跟着凑近,远离体香便也跟着远离。
味道无实物,却能狠命抓挠。性感惑人而不自知,偏偏眼神还清澈见底。
他动了动喉结,想大叫,也想骂人。
她是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可来自他血脉里的强势霸道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聊天,只想用行动让她明白。
他突然抓住她两边肩膀,使劲把人推进去,自己也紧跟着挤进来。
刚才他人脸半阴半阳,到了灯光下彻底看清才发现眼睛里的血丝,还有被酒液浸泡许久的艳丽唇峰。
最重要的是身下肿的那一块,高的惊人。
傻子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况且秦雨沐不是傻子。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想睡我?等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我不是吃亏了?”
少年盯着她的眼睛,她声音有点委屈,却看不出半分恐慌。手伸到迷彩服的口袋里拿出东西攥着拳头挪到她眼前。
“这个——”
象牙牌子露出来,上面刻着阴文的秦字。
“我二哥知道这个,我外公也知道。”
“只怕你不要我,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
“傻......啊!”
她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云曜扛起来一把扔在床上。
小身子摔在硬板床上震得她浑身发麻,刚要起来就被一具沉重身体压上来。
“沉云曜!”
她胸前一凉,薄透的真丝睡衣被褪下来,只剩一个底裤还留在身上。
“到!”他应着手底动作不停,绿背心和迷彩裤两下就拽下来扔到地上,露出结实的前胸肩臂,肌肉轮廓鲜明,耀着铜色薄光。
“我都没答应。”她捂着胸,难得红了脸。
“你答应了,不答应你不会给我这个。”他瞥向地上,迷彩裤口袋的边缘里还能看到半片象牙。
女孩平时为了在战地行动方便,头发都是高高顶在头上的,这还是他头回看到她披散长发,半干不干的发丝有些纠缠又不繁乱,被他一推就四处散落。
她还用手压着胸脯,雪白的软肉被压瘪,指缝中能窥见一点樱桃的真容。长睫轻颤,秋眸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