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俩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最后,刘咏华急了,就冒出了一句。
“戴国江,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都是帮着同学进步!看看江晓月那个落后样子,就得放到大西北去锻炼一下,才能彻底改造过来……”
刘咏华有恃无恐,声音也越来越高。
就在这时,播音员一脸惊慌地跑进来,摁下了按钮。
“都不要吵了,全都播出去了!”
刘咏华傻了眼。
她怎么也没想到刚才的那一番争论,对着全校播报了一遍。
这一下,所有人都晓得她做的事了。
戴国江也愣住了。
他本意不是如此,只是想找刘咏华对质,却没想到把事情搞大了。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迟早会受到惩罚的。
要说,不是刘咏华自己说漏了嘴,还真没什么证据。现在可好,全校师生都听见了,即便没有确凿证据,也引起了猜测。
孙老师也知道了,就把刘咏华叫过去谈话。
刘咏华自然不肯承认。
孙老师去档案室里查档案。可惜,志愿书随着毕业生的档案一起调走了。不过,刘咏华和戴国江的对质却是有利证据。
孙老师把其他四位同学都叫过来,也证明了刘咏华和戴国江是最后离开办公室的。虽然不能直接证明是刘咏华做的,可这件事影响太过恶劣。
因为这个,刘咏华的学生干部被抹下来了,从骨干变成了普通学生。
刘咏华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影响到了她的个人前途?她努力了两年,做了那么多工作,就这么白费了?
可事情还不算完。
刘景良也听说了,就跟女儿关起门来,严肃地谈了谈,
“咏华,爹爹一直信任你,宠着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爹爹,您不要相信他们,我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的?那把你姑姑请过来,问问她是不是你给姑姑打的电话?还举报人家托关系走后门?”
“爹爹……”
刘咏华哑口无言。
电话在客厅里,她打电话时以为家里没人,怎么会被父亲听见了?
刘景良也叹了口气。
当时,他以为女儿在汇报工作,也没在意。现在联想开来,不都是女儿在作怪?还有那封匿名信,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贴在白纸上拼凑的,这也是冤枉的?
这个方法还是他跟女儿介绍的,讲过去做地下工作时,跟同志们都是这么联络的,就是怕留下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