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抑制不住的失控了。
即便只是长相相同,即便她可能居心叵测,他还是无法看着她被人沾染,她只能是他的。
他凭着本能下马将她抱上了马车,更奇怪的是,他碰到她时,身上并未有红疹。
只可惜,很快沈菱歌便醒了,她眼底的恐惧她满口的谎言,都让周誉清醒地认识到,她与她除了长相,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她并不是他梦中所想之人。
且因为长相相同,她的心机她的谎话,会令他更有亵渎梦中人之感,这才会在她那所谓的表哥出现时,毫不犹豫的赶她走。
但在临走之前,他还是反悔了,不是因为她的勾引,而是看到了那人眼中爱慕的目光,想要占有的欲念。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沾染这张脸。
既是让他遇上了,心机也好,图谋不轨也罢,就暂且让她留着吧。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许久未做梦的他,昨夜又做梦了。
不再是熊熊火焰,而是和初次梦见时一般,她身穿嫣红色的轻纱,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脱下……
“爷,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屋内太闷了吗?还是有哪不舒服。”
沈菱歌在屋外绕了一圈,正好碰上两个小丫鬟来送茶点,她没让人进屋,自己接了过来。
没想到,回来就看周誉闭着眼,脸上泛着红潮,眉头紧拧额头好似还有薄汗,她吓得立即放下了盘子小跑过来。难不成就这么一小会,就有人对他下手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周誉出了事,她该如何活着走出兖州城。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手背搭在他的额头,试了试他的额温。
只是她的手背刚触碰到他发烫的额头,就被有力的手指给擒住。
“作何。”周誉出口的声音比往日更要沙哑,听得沈菱歌耳朵酥麻,手指发红。
他深邃的眼睛蓦地睁开,眼尾带着红痕,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像是有道旋涡,要将她吸入眼底。
沈菱歌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像是才意识到两人离得这般近,挣扎了两下发现睁不开,只得移开了眼:“奴婢是看爷的脸色不对,担心您是不是病了……”
“就如此担心?”周誉哑着嗓子像是失笑了声,而后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身为婢女担心主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沈菱歌疑惑地揉着被抓红了地方,他的力道也太大了,方才她险些以为自己的手腕要断了,不过至少证明了他没事,病着的人是不会有这么大气力的。
正想给他端来茶水,降降热意,就听见周誉沉声交代:“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