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喜欢。何况白抑非的为人这些年越发强硬,根本就不是个耳根子软的男人。我想当初,他将雾儿伤得差点不能爱人,于自己恐怕也伤得不轻。情爱一事,总是这样,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啊。
我说:“不会,你要是怕她受苦呢,就好好打理南风堡,她要有一个强大的娘家,白马庄自也不会欺侮她到哪里去,至少地位是保得住的。”
又过两年,又是武林大会,改选盟主,却是在白马庄举行,不必说了,以白抑非目前的武功,盟主之位自是手到擒来。而且,思邪宫与鬼宫早已无心捣乱,只怕连观礼都不会来,谁与争锋呢。
自打南聪接手南风堡,我也好久没有出门了,此时,便也跟着去放放风,顺便带着宁儿晖儿走走亲戚。
我们在白马庄见到了白抑非的那个二房,手里抱着一个粉团团的男娃,肚子又高高拱起。她长得确实有几分肖似祁雾,但安静柔弱,决无雾儿的那份洒脱的神韵,但这种气质也许就是白抑非十分喜欢的。
这么些年过去了,雾儿也过得十分幸福,我对南雅便也没那么憎恨了,看到她迎上来时红了眼,心里也有一些可怜她。
南雅在成亲的第二年生了女儿白一若,但此后便没了动静。
有些话,她是没办法跟南聪说的,所以尽管与我不是那般对付,但还是说给我听了。她说,生了若儿后便无动静,开始的时候可能是白抑非在她调理身子的药中加了避孕的成份,后来她因为肚子一直无动静,有些焦虑,自是难以有孕。再后来,便是那个江蓉出现了。现在白抑非大多数都是在江蓉房中度过,一个月到她这里不过一两天。他们之间本也没有多少交心的话,现在说的话越来越少,左右不过是若儿的事或是庄里的一些杂务,原先庄内事务只她一人主管,现在白抑非说她辛苦,也让江蓉帮帮她,其实也是不想她一手掌家,怕她亏待江蓉及江蓉生的孩子吧。
我问她,那么这个江蓉可好相处?她苦笑道:“好不好相处?我与她根本是不太相处,各闷在各的院内而已。她对我倒还安份,不过其实也是个绵里藏针的主儿。白抑非虽然长时间呆在她那一房,但据底下丫头说,‘处得十分客气,老爷常对着二娘发呆’,据说行房一个月中也只三四次,有时还会叫错她的名字。她,实也是个替身。但对她,吃穿用度却都是按正房来的。”
我只有叹息,白抑非竟也是个死性子的人,这一段姻缘究竟是毁了谁?好在,雾儿是彻底地走了出去,还真是靠易戈这个真男人啊。
这一年,白抑非果然成了武林盟主。
只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