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的池水里,蒸发不见了。
谢婠靠在车壁上,抿着唇角,慢慢分析道:“太清池里全是淤泥,又没有暗道,心兰姐姐无故消失,这当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忽略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沈心兰的失踪,是太子谋逆,沈心兰的消失不过是在佐证这个事实。”
从沈心兰疯症开始,到马四投毒,楚帝圣体有违,再到今夜的风波。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步步为营,环环相扣。
如果那日,她中毒,容殊被困神虎营,楚帝毒发身亡,太子被揭发谋逆......
谢婠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她蹙眉,叹息道:“太傅还在病中,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近日,沈太傅旧疾复发,一直告假在家休养。沈明若因为沈心兰的疯症,没什么心情参加宫宴,便留在家里照顾沈太傅。
这会儿,宫里的人应该是前去沈家禀报了。
谢婠的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惊诧道:“心兰姐姐只是侧妃,如果有太子妃揭发太子谋逆,不是更能震惊朝野吗?”
容殊抬起眼睫,静静地看着谢婠:“因为太子妃的命,比沈心兰更值钱,自然要摆在更有用的地方。”
“难道......”
“嘘!”
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