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又这么清晰的在梦中回忆了起来。
……
白绿盎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茫然,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混乱感。
扭头看到一旁的霍权宗,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在实验室晕过去了。
霍权宗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怎么来了。”她低声说道。
男人两步走到她的病床前,似乎在忍着极大的怒火,眉心蹙得紧紧的,“我怎么来了?我就不该管你是吗?”
“怎么了……”白绿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气。
“你这么拼命的工作,我作为你的上司,是不是该赞扬你?”霍权宗语气刻薄,带着讽刺。
“我……”
“你说要给你点时间,好,我给,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真的会走出来。”他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可是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情况?”
白绿盎不敢直视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可是霍权宗不让她逃避,微凉的指尖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厉声道:“看着我!”
白绿盎被吓了一哆嗦,“我……”
“你今天的失误,于工作,算是重大事故。”
“我赔就是了……”她喃喃道,依稀记得晕倒时手里的试剂有几样还是比较贵重的。
“呵,”霍权宗冷笑一声,“于自己,也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
他直起身子,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了她的名字。
“白绿盎,我对你很失望。”
“我给了你最大的空间和时间,结果一个月了,你所谓的调整就是现在这个状态?我相信你,可是,你相信我了吗?”
霍权宗背过身,白绿盎慌了,拉住他的衣角说:“对不起。”
“不,你还是没有想明白,你最该道歉的不是我。”他并没有转过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向外走了两步,白绿盎心一慌,光着脚就追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惊慌,“你……你也不管我了吗?”
霍权宗的心仿佛被捏紧,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她正在滴血的手背。
因为刚才她的动作太大,针头瞬间被挑开,血直接流了出来。
看到他皱眉,白绿盎赶紧将右手藏了起来。
霍权宗拉过她的手用上面的棉签按住针口,又气又无奈,然后硬邦邦地说道:“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我只是准备出去叫护士换吊瓶。”
白绿盎这才看到吊瓶里的水已经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