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走到厨房,抓了一把盐,然后又快步走到关着劫匪的柴房。
“吱呀”一声,门开了,在劫匪惊恐的眼神中,徐宁冷笑着,把盐细细地撒在他们身上的伤口上。
劫匪的手脚被绑着,嘴用布给塞上了。看着他们痛苦难耐地在地上扭动,徐宁出了一口恶气,感到非常痛快。
“你在干什么?”沈瑞突然出现,吓了徐宁一跳。
“世子自己不会看吗?”徐宁做坏事被发现了,也不找借口,一副“老娘就是这样,你奈我何”的样子,理不直气也壮。
沈瑞看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不禁失笑,慢悠悠地开口:“消气了吗?没有的话,喊人再打他们一顿,打到你消气为止。”
徐宁想象中的暴风雨没有来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是不能用私刑吗?”
“怕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沈瑞轻描淡写地说,“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
看着他差点没把“我就是法”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的样子,徐宁继被迫上京后,又对权力这两个字有了更深刻的认知,暗暗感叹有权真好。
出了柴房,徐宁感觉有点不对劲,问沈瑞是怎么发现她的,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沈瑞面不改色地说:“刚刚感觉有点饿,于是想出来看看有什么吃的。”
其实是他下午看到徐宁不太对劲,于是整晚都在关注她的动静。劫匪的房子不如他们那么讲究,卧室都排在一起,他特地选了个离徐宁最近的,一看到徐宁出门,他不放心,立马就跟出来了。
他默默看着徐宁独自去找劫匪,震惊这姑娘真是心大。虽说劫匪都捆起来了,身上的利器也被收走了,但万一他们互相帮忙,挣脱绳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这些话沈瑞没有和徐宁说,怕她听了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沈瑞的直觉告诉他,徐宁不是那种有耐心听别人说教的人。
徐宁听到沈瑞喊饿,自以为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感觉他在暗示自己给他这个救命恩人做点吃的。
她本就内心有愧,想着要不是因为自己,沈瑞也不会受伤,加上今天被他抓包,不给他做点什么好像真的说不过去。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对沈瑞说:“世子稍等一会儿,我去做点吃的。”
沈瑞没想到扯个谎也能有意外收获,听徐宁这么一说,他还真感觉有点饿了,便喜滋滋地应了。
徐宁点起灯,查看厨房的食材。她发现东西挺多,但沈瑞这个伤员能吃的东西不多。
如果要她给针对不同的人做的饭排个序,以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