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家账目上你与方月芝母子两人的月供可是写得很清楚,没有漏发缺发!”
“哼,张口就来,双腿刚刚痊愈,就如此跋扈,日后还得了!!”
“账目?哼!”
徐北辰抬头看向那几个面色阴狠的护卫长老,冷哼一声,道:“徐家一年月供分发到各房多少,账目上又记录多少?钱老狗弄虚作假的事情,几位比我更清楚吧!”
几个护卫长老本以为徐北辰年龄尚小,在这种环境之下,接受审问肯定会思绪混乱唯唯诺诺。
可现如今听到徐北辰的反驳,几个护卫长老倒是胸口一堵,瞪着徐北辰,张口结舌。
这么多年来,他们几人从钱管事那里捞出来的油水一样不少,要是惹得族内彻查月供账目,对他们自然更没有好处。
端坐在大堂中位的一名身形欣长,气势稳重的中年人多看了堂下少年两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诧。
此人正是徐世明,从刚刚开始,徐世明便在思虑如何减少徐北辰的罪责,毕竟答应了女儿的事情,若是失信,作为父亲,脸上无光。
二来军校选拔大比在即,府内小辈多了一个武侍圆满阶实力的,也是好事。
“既然已经克扣两年,为何此事我从未听说过?”
徐耀天冷冷地扫了一眼几个激动的护卫长老,开口问道。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根本没法接近执法堂,每次状告钱老狗之前,总会被执法堂的一群仆役殴打!!”
徐北辰想到往日的屈辱,大手紧握成拳,实话实说。
“你……你胡说!!”
一群手持棍棒的仆役激动地尖叫起来。
“还有此事?”
徐耀天面色狠狠一沉,目光凌然地扫过一群在执法堂当打手的仆役。
这些仆役本身心里有鬼,被徐耀天扫了一眼,皆是目光躲闪地低下了头。
“那为何我让你停手,你却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徐耀天最为气愤的事情,就是徐北辰的最后一脚,若不是他从月供房经过,听到房内有惨叫,说不定钱管事还要死在堂下少年手中。
“母辱子死,那钱老狗欺辱我母,我心情激愤,一时没有顾上太多。”
徐北辰庆幸族内执法长老徐耀天还算个正直人,要不然这些护卫长老,早就开始逼打招供,哪里会问这么多。
“嗯,原来是这样!”
徐耀天听到后,心里的愤怒果然平息不少。
如此解释,徐北辰并无大错,只是下手太重而已!
身为徐家长老,在军校选拔大